发抖。
顾陌之前就磕伤了脑子，怎么熬得住吴先生的折磨？再这样下去，顾陌会被折磨死的。
她去找了张四爷。
张四爷抽着雪茄，也不打算管这件事。
毕竟吴先生是百乐门的常客，没必要为了一个玩意儿去得罪这样的财神爷。
这次，吴先生折磨顾陌的时间，显然比往常要长。
张四爷也怕吴先生把顾陌弄死了，赶紧带了人过去看。
可是打开门，他就傻眼了。
只见往日里斯文风光的吴先生正被铁链锁在餐桌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蔽体，因此能让人看见他身上遍布的烟疤，以及一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伤留下的伤。
伤都是带血的，可见这些都是才弄上去的。
而顾陌就站在旁边，她手里正拿着一支烟，地上丢了一地的烟头。
显然，吴先生身上的伤，就是她弄的。
看见有人进来，顾陌扭过头来看向门口。
那一瞬间，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张四爷，腿肚子都跟着打了一下哆嗦。
“莞香，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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