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的古怪笑容。
德宁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总怕顾陌发疯，大庭广众之下把她和孟哲成的事情捅出来，所以其实并不想在这种场合针对顾陌，只想悄无声息的，借别人的手教训一下顾陌，让顾陌知道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
但是兰妃动作太快了，德宁根本拉不住，三言两语就把顾陌如何勾引皇帝的事捅了出来。
这个传闻之前皇后就听过，但皇后压根儿不在乎这些。
只是如今都告发到她跟前来了，她也不能不闻不问。
“顾陌，可有这事？”
顾陌，“皇后娘娘，奴婢是淑妃娘娘的婢女，淑妃娘娘时常告诉奴婢，我们做奴婢的，只管做好奴婢的本分就是了，奴婢从来不敢忘，所以那日陛下问奴婢淑妃娘娘的一些近况，奴婢也就老实本分的回了陛下的话，这怎么就叫勾引陛下了？难道陛下问奴婢，奴婢要装哑巴不吱声扭头就走吗？或者告诉陛下不要跟我说话免得有人以为我勾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