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常穗回来了,我套麻袋把慕容虞雪揍一顿给你出气。”
知道他俩真干的出来,常蝉眉毛一挑:“敢揍你姐夫?”
兄弟两口风一转:“不敢不敢。”
沈清然:所以这四个人到底是真心想成亲不?
太复杂了,他果断转身:“我什么都没看见。”
姐弟一拥而上,把沈清然围住:“娘娘救命!”
常穗到现在还没回来,常蝉也不是拎不清的人,她难道还真能代替弟弟拜堂吗?慕文寇也不是好惹的。
沈清然忽然想起当年自己威胁常家姐弟,瞒着陛下一起种田。
天道好轮回,原来这就是被拖下水的感觉。
他冷静地提建议:“你们三个都在,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不如直接向慕庄主说不同意这门婚事?”
“这样算不算搅和小穗的婚事?”常铭认真思考可能性。
常柏:“当然算!”
婚事不能搅和,但婚礼可以。常铭和常柏一商量,决定在婚礼上假装中毒晕倒。
大舅哥都倒了,这婚礼应该就进行不下去了。要是慕文寇坚持,那……皇后也装昏倒。
薛匪风带了随行的御医,事先通气,这事不难办。
陛下听说的时候,表情奇异,四个心腹手下,两个最稳重的一成亲智商突然全面掉线,心情复杂。
沈清然借此邀功:“你看,我成亲的时候是不是很乖?”
“你还敢不乖?”薛匪风气笑,什么时候成亲不出幺蛾子也值得拿出来炫耀了?!
“不敢。”
“算你识相,否则我们可以成很多次亲。”
反正陛下在全天下面前不怕丢脸,洞房还能使劲欺负沈清然。
……
吉时。
一身红衣的男装常蝉站在天下山庄门口,满目铺天盖地的红绸,鞭炮纸屑漫天飞舞,她回想了一下慕容府,也不知道哪个更阔绰。
一扇一扇朱门第次开启,她看见慕文寇背对着她站在堂前,长身玉立,长发如墨。
有点眼熟。
慕文寇当然眼熟了。
常蝉有些心虚,安慰自己反正慕文寇有钱,下次给常穗再办一场。
常蝉眉毛一拧,着急地看着侧边站的常铭和常柏。
糟心弟弟,怎么还不晕倒!
慕文寇都要转身看她了!
常蝉双手紧握成拳,白皙的皮肤下,青筋可见,她一只手悄悄按向腰带处,摸出两枚暗器,想强行把掉链子的弟弟的放倒。
常铭和常柏往门口一躲,不见了。
“……”常蝉疑惑地看向主位的沈清然,被薛匪风警告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暗器。
陛下就是太担心皇后的安全了。常蝉悻悻地收回去,看不明白局势,是慕文寇防守太严密,那两个蠢弟弟没有找到机会?
还是慕文寇提前看穿了,打算死要面子把场面圆过去?
常蝉一步一步靠近喜堂,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盯着始终没有转过身的“慕文寇”,那稍较慕文寇单薄的身板,露在外面的一段雪似的手指……
“慕容虞雪!”
“娘子,拜堂了。”慕容虞雪文质彬彬,嘴角噙着笑侧身,深红的嫁衣衬托得他皮肤更加苍白,但今天看着却一点也不羸弱。
“谁是你娘子!”女魔头明白从始至终都是圈套,露出本色,一把上前揪住慕容虞雪的领子,咬牙切齿,“怎么,病好了,不坐轮椅了?信不信我腿给你打瘸?”
什么不能捏脸,她怎么就以为慕容虞雪是只小白兔呢!
沈清然摸了摸薛匪风的大腿,学常蝉讲话,“腿给你打瘸。”
没有动手真是一代贤后了。
当着满堂宾客,慕容虞雪任由常蝉一手捏住一边脸颊往外面扯,俊脸上浮现两排手指印。
末了,他笑吟吟地看着常蝉,“陛下主婚,何等殊荣,能不能给为夫一次成亲的机会?”
半炷香前,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临时从慕文寇手里借了这个喜堂。常蝉嘴硬,自由洒脱,即使动心,也很难说服她成亲,特别是有过扯谎被揭穿的前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按照常蝉对薛匪风和沈清然的忠心,帝后主婚或许能让她松口答应。
大家都是一毛不拔的商人,谈起钱来狮子大开口,丝毫不手软。
慕文寇本来不乐意,辛苦准备的喜堂凭什么便宜别人。但是慕容虞雪分析的很有条理。
“其一,长幼有序,先姐后弟。”
“其二,常穗都到了我慕容府,我堂都没拜,原封不动地给你送回来,慕庄主不表示一下?”
慕文寇一朝和慕容虞雪变成连襟,想了想大姐的威严,决定退一步,“一万两,成交。”
常蝉还穿着常穗的衣服,女扮男装,慕容虞雪倒是一点也不介意。
她看了看薛匪风和沈清然,见他们没反对,再看看慕容虞雪,臭不要脸的,一口一个为夫。
来都来了。
常蝉捻了捻手指,成亲了慕容虞雪就是她的,想捏脸随便捏,“那就勉强给你个机会。”
另一边,慕文寇夸张地捂着心脏:“小穗儿居然抛下我和别人成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