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大雾消散了,于是他们前往西边的据点与那位灰月女士进行了交流,代表长老议会邀请她回悼木城受勋。
他忽然意识到,那些乡巴佬在愚蠢的同时,还有一种清澈和质朴,这是外界不曾具备的。
“呵呵呵,好啦,逗你们玩的。”
这世界上真有这么纯粹的人?
马库斯问。
事关脑子,艾布拉姆也不敢马虎。
72金币?
“也不是不行,但有可能对您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轻则口眼歪斜、嘴角流涎,重则直接瘫痪。”
痛快地付了钱,他正想打听打听对方的那些手段卖不卖,就听拉万忽然说:
“什么?”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后者腾的站起身,也后退数步。
“好。”
艾布拉姆都觉得给少了。
“对了,忘记给您说一件事。”
六枚?
“这里人多眼杂,你们容易暴露,这样吧,你们不如住在我家,我家房子还蛮大的。”
他的手里举着一枚散发出柔和白光的装置,面前是一个躺在椅子上的少女。
她看起来与尼布拉城副本里的珊迪有几分相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