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家。
在回家的途中,她竟然忍不住给江淮找借口,觉得他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也可能是喝醉了,所以才做出荒唐的事情来。
然而,江淮并没有追上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才让她彻底心凉了。
回到家里,封韵便搬到客卧去住了,因为只要一看到主卧里的那些东西,她就觉得无比恶心。
接下来的两天,封韵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等江洲回到家里之后,看到的就是憔悴到了极点的封韵。
在那个瞬间,江洲是有一些内疚的,但他很快就收起了那点内疚,并露出痛苦的表情。
“妈,箬箬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了,但首都那边的专家说她的情况很复杂,随时都可能再次恶化,只有做换肾手术,才能改善她目前的状况。”
封韵抬起头看江洲,见江箬并没有和他一起,才开口道:“我不可能去说服小蓠捐肾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自己当年所做的事情,已经伤透了爸爸的心。
若是自己去找小蓠,让她给箬箬捐肾,爸爸会更加伤心的。
她已经不孝了一次,不能再不孝第二次。
而且,小蓠从来都不欠江家任何人的,自己没有立场让她给箬箬捐肾。
说完拒绝的话,封韵便头也不回的去了花园,她在家里闷了好久好久,现在只想出来透透气,不然会她整个人都会发霉的。
想到箬箬的病情,她也很难过,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给箬箬治病,至于别的,她也无能为力的。
有关箬箬的情况,她没必要和江淮说了。
箬箬并不是她和江淮的亲生女儿,在江淮的心目中,箬箬或许就只是个联姻的工具罢了。
现在箬箬得了这种病,自然没办法再去联姻,对于江淮来说,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若非如此,江淮又怎么可能再箬箬病重的时候,出去和外面的那些女人鬼混呢!
封韵以为自己想得足够清楚了,可是当天晚上,她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人告诉她,她的儿子阿洲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现在正在医院洗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