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总有个老父亲在旁边盯着,毕竟之前因为不注意,小家伙就被蜜蜂蛰了眼睛,肿了半天。
这里没有驱虫药,虫子也是不能吃的,等小家伙玩够了,他们就会“猫口夺食”,扔出洞外并喜提墨崽的宠爱(狠狠咬一口)。
蛇沿着崖壁爬了上来,到了洞口。
发现后,小猫崽子谨慎地退后几步,背部拱起来,尾巴毛炸开。
在蛇立起上身时,意识到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它立刻“喵喵喵”地叫。
路宁萧迅速醒来,看见蛇的那一秒差点没晕过去。
“白白,快过来!”
一边快速起身,拿起刀,就把蛇给挑走。
也是情况紧急,路宁萧只想看崽子安不安全,否则他一定要杀了那条蛇。
心里一阵后怕,他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抱着猫崽检查起来。
他太急切,动作不那么斯文,挣脱不开,便又被生气的小猫咬了好几口。
幸亏小猫崽是白色的毛,受伤了一下子就能发现。
检查完毕,没发现伤口,路宁萧这才松了口气。
“....草,该死的玩意儿。”
想到那蛇,路宁萧还是气得很。
之后,他和相渝越发加强了戒备,晚上总得留个人醒着,实在困的话陶晨就顶会儿班。
好在剩下的日子,有惊无险地度过。
在小猫崽逐渐长大,两个“老父亲”越发溺爱的时候,某一天,雨突然就停了。
雨季结束了。
旱季重新回来。
可惜来不及高兴,结束雨季的第一天,小猫崽子出去玩了一趟后,回来便发烧了。
.....
这事儿,说起来路宁萧和相渝,谁也没法指责谁。
毕竟是自由的第一天,小猫崽爱玩,他俩也就陪着。
也是觉得小崽子可怜,明明才6个月左右大,偏偏一半的人生都在石洞里度过。
没享受过仆人的伺候、美食的滋味就算了,自由对它来说都那么稀缺。
越想,老父亲们越难受。
于是眼看着小猫崽子撒丫子玩,他们也没拦着,反正两人都优化过体质,还能咋办,就陪着呗。
还别说,小猫崽子知道自个儿有两个后盾,胆子也大了。
一边叫、一边跑,等看见两个铲屎官追过来,便继续跑,不知不觉也跑了好几公里。
旱季毕竟才来临,大片的叶子、草堆里还有水珠,窜来窜去,墨崽身上就沾了不少露水。
柔顺漂亮的毛发,都变成一缕一缕的了。
小家伙是个实心团子,毛发不再蓬松,那滴溜溜的眼珠子更萌了,让人不忍拒绝。
于是等两人一猫回来的时候,也只是它玩累了,才愿意回家。
他们给小毛团擦干,陶晨则勤勤恳恳地做好饭,总算能吃点新鲜的了。
可惜等吃饭的时候,睡了半天的小猫崽子恹恹的,趴在毛毯上不动弹,连最爱的小鱼干都不想吃。
......情况不对。
“老大,白白公主是不是发烧了?”
陶晨小心问道。
以浅薄的知识看,人淋雨会发烧,猫的毛湿了....那不是一个道理嘛!
路宁萧沉着脸,摸上它,可因着那厚厚的毛,并未察觉温度上升。
而最讨厌他这样粗.暴撸.毛的猫咪,这一次,却罕见地没有咬他。
它轻轻侧头,含.住他的指尖,却连咬得力气都没有。
路宁萧心底闷闷的,又控制不住地烦躁,便扒开它的嘴,用手指感受温度。
陶晨又小声道:“...宠物得测肛.温。”
“......”
看着恹恹的小猫咪,相渝站起身:“我去找宁昀斯。”
路宁萧皱眉:“找宁昀斯干什么?你有病?”
他心底的烦躁似乎有了发.泄的渠道:“呵,你不会一直和那家伙同流合污吧,是我看错你了!”
尖酸刻薄的话语。
相渝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雷霆会医术。”
“你一直和宁昀斯作对,这都不知道吗?”
狂暴的青年,瞬间哑然。
相渝转身,看了一眼猫崽,打算快速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等等。”
路宁萧起身,用羊毛毯裹着恹恹的猫猫,递到相渝怀里。
“你把白白带着,更快点治病。”
相渝顿了顿,仔细妥帖地将猫崽放到怀里,吹不到风,这才一手护着猫,一手拿着刀,快速朝着孤岛西边赶去。
......
“毛湿.了?那应该就是发烧了。”
雷霆毕竟也不是兽医,也只能给出一个粗略的判断。
他也有点为难,治疗人类风寒的草药他炮制过,可不确定能不能给猫用啊?
“.....试一试吧。”
得知雷霆的为难后,相渝闭了闭眼,平静道。
雷霆挠了挠头,看出男人的痛苦,便不再说什么,只挑了症状最轻、效果最普适的一种草药。
服了药后,猫咪还是恹恹的。
雷霆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