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单纯的乐天派,一个是血肉都淬的人形物。
“......”
和聪明人说话既简单,却也不简单。
云一叹了口气:“总之他不会伤害陛下的,他和蛇虫之地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云浮天宫的人,是姓【云】的。”
“我知道姓云在云浮天宫意味着什么,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明天早上你的早膳里多放两个包子给云三去偷呗。”
“......”
“不是我不乐意把自己的早膳让给云三,只是云三特别喜欢你的早膳,我不好剥夺他的爱好鸭~”
“咱们都是陛下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哎哎哎你别走啊,我们彻夜长谈一下怎么样?我们是一家人鸭!我们对陛下忠心耿耿!真的!你信我们!”
云一急忙忙的跟在大步流星的总大监的身后,撕扯头花滚成一团的六朵云抖了抖小耳朵,立马结束了战斗也跟了过去。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
云一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鸭~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鸭!
“......”
还是那句话,云浮天宫到现在没倒闭,那必然是天道偏爱给它开后门了。
被七朵云渣渣呜呜簇拥起来的总大监在心里如是严肃的想着。
这边的总大监在心里默念缺字少句的清心经忍住捶扁七朵云的冲动,而另一边。
听了大监们的汇报,本来和段翎睿对弈的相当快乐的太上皇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变得非常不好看,但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段翎睿的脸色,琢磨着他现在的情绪如何。
实际上段翎睿的情绪很稳定,还笑了笑:“那几朵云的身份无疑,不然道人一定会撕了他们的。”
太上皇:“你对道人倒是非常的有信心。”
段翎睿:“不然呢?我对你有信心?对你这个皇子都组团溜私库的天子有信心?”
太上皇:“......”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参公鸡了呢!
太上皇憋了两秒,然后吞吞吐吐道:“不是云的问题,是蛇虫之地,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王八羔子?”
“......”
段翎睿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然后摇头:“不是他。”
给他下的,不是他。
捅了他一刀的,也不是他。
太上皇一听这话就上火,但是一想到对方的身体状况,愣是把火气又给憋回去了,只是硬邦邦道:“二哥!”
十八年了啊,十八年!
到现在他的二哥都执迷不悟,还在惦记着那个畜生!
“你,你,你在我这说说就算了,不要在大兄他们几个面前说,不然大兄他们又得无能狂怒了!”太上皇自己给自己顺了顺胸口,“倘若不是蛇虫之地太难攻打又和西凉扯在了一起,我早就亲自带兵去平了它!”
“那个畜、王八羔子早就和西凉勾结到了一起!”
“上一代的王族里阿姐是聚龙之宝,你是定海神针!他们想要你死,也想要阿姐死,可是阿姐眼中无爱情,眼花缭乱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却中招了!”
“也怪我们眼瞎,怪我们粗心,不然早就...”
太上皇说着说着那火气就直勾勾的往脑门子上疯狂的窜,他恨啊,他二哥当年是何等风采,降服过连阿姐大兄都降服不了的烈马,边疆弯弓射大雕,还是一箭双雕!
现在却只能窝在王族别苑里疗养,困在了一小方狭隘灰暗的天地。
他本该翱翔在天空的!辽阔的天空才是他的地盘!
“......”
“都做了爹,做了天子,现在更是临时的太上皇,这脾气怎么还是老样子?”段翎睿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太上皇的额头,“难怪父皇要给你取名叫做段翎烈,这脾气,可比大兄的还要烈。”
太上皇不满意的晃了晃头。
也就是他现在吃斋念佛要当个宽厚的天子了,想当年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也是骑过马在边疆杀过敌,也是亲自血洗过段王朝十三洲的贪官污吏的!
他也是从血里淌过来的人,不要说的像他是一只傻兔子好吗?
他只不过不小心滑了jio被自家兄弟给算计了,明明都是他的功劳,却被兄弟们给瓜分的干干净净,连根毛都没给他剩下罢辽。
问题不大,但是他恨!
“反正都走到这步了,就这样吧。”
段翎睿看着棋盘上的棋子,语气温和,“也没什么不好,我看星白这孩子有大造化,除了云浮天宫的人,你没发现吗?皇陵里藏着的守墓者好像也出来了几趟,不知道是被云浮天宫的反常操作给吸引的,还是被星白给吸引的。”
太上皇:“......”
太上皇:“???”
太上皇:“这有什么稀奇的吗?上一代给咱父皇他们守墓的守墓者出来透透气也很正常,我们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王族。”
“......”
谁和你说上一代的守墓者?你没听到我说的藏着两个字吗?
“你当初能娶到两个弟妹,大约是咱们家老祖宗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