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些虽然问题挺大但如果能够说开的话那就不是个问题的问题在吵架,我想你们俩也不想当没爹没娘的流浪鸦或者流浪虎吧?”
“也不想碰上‘爹娘和离你们跟谁’的无解问题吧?”
白虎又嗷了一声:那必须是跟着爹啊~
黑鸦倒是没吭声,鸦觉得爹娘谁都不能离开。
“你傻啊,所谓越换越糟糕,万一碰到个心狠手辣的后娘,你就完了!”
云三一把抱住虎头,盯着他的眼睛严肃道:“冬天要你睡在雪地里,夏天要你睡在炕上。”
“寒冬酷暑不分昼夜的让你叼着破碗去街上卖艺,不给你饭吃,背后拿鞭子抽你,殿下不在的时候恶毒的骂你,还在殿下的耳边吹枕头风,你很想要这么一个后娘?!”
“......”
白虎毛茸茸的耳朵瞬间耷拉下去了,大大的铜铃眼也变成了抖动的煎蛋眼。
云三说的太恐怖,把虎给吓到了。
“所以说,娘还是原配的好,一切想要拆散这个家的都是敌人,现在包括云一和大管家!”云三继续严肃的说道。
“......”
在场除了云一和大管家,其他人默默点头,并且靠近了云三给他架势。
对啊,为啥我们不能想着维护一个家,而是想着怎么去对立呢?宫主和殿下都还没发话,都还没决裂,你们俩忙着决裂对立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夫妻吵架狗都不理,你们俩现在对立的这么激动,万一他俩和好甜甜蜜蜜,你俩可不就里外不是人吗?
一时间,现场人员分布又变了,变成了三部分。
云一、大管家,以及希望殷斩和段星白夫妻和谐的所有成员——不管是挂着云浮天宫户籍的,还是单纯就是宫里派来的属于四皇子的侍卫,大家默默的握爪,满脸写着【家和万事兴】五个字。
不过转眼间,云一和大管家就被大家踢出了队伍,变成了传统意义上破坏家庭和谐的反派。
“......”
“见笑了。”云一木然的说道。
大管家:“同见。”
云一:“我承认我刚才其实说的有些过激了,我现在和你道歉。”
大管家:“嗯,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云一和大管家忽然就和解了,他们觉得他们的争执真的没意思,云三说的话糙理不糙,主子们都还没发话,他俩忙着搞对立做什么?
而且说实话,他们都希望自家主子能够高兴,殷斩和段星白相处的非常好,段星白和殷斩有共同语言挑灯说夜话...家和万事兴,他们要做的是维护一个家的稳定,而不是拱火对立来拆散这个家。
这边的大管家和云一开始思考对策,而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呢?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情况。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稍微推一推,推到大管家把门关上的时候。
室内很安静。
只有鸽子汤在冒着白雾,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我刚才好像耳朵出了点问题,没太听清楚斩哥你说了啥哈哈。”
“我说我是云浮天宫的宫主。”
“......”
室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不多时。
“你说的云浮天宫,是我知道的那个云浮天宫吗?”段星白很平静,非常平静,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问道。
殷斩:“嗯,就是专斩天子的那个云浮天宫。”
段星白:“......”
段星白深深地吸了口气。
段星白深深地将气吐出来。
然后。
“你在看什么?”殷斩看着低着头的段星白,问道。
“我在看这张桌子我得吃几天,是不是得啃上一年才能啃完。”
“一年是要不了的,不过这桌子是梨花木,我认为你是不可能啃得动的。”
“.......”
段星白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手都已经摸到盛着鸽子汤的大碗的边缘了,但是看着殷斩那张脸,到底还是没有一把将盆扣到他的头上给他来个脑阔开花。
没办法,谁让他是外貌协会的骨灰级会员,这张脸他还是下不了手。
不过。
虽然他舍不得这张脸。
但是。
“也就是说之前你是在瞒着我?”
“嗯。”
“那你还敢坐着?!给我站好!”
段星白猛地一拍桌子,盘子筷子都发出了抗议的响动,直接把房顶上的偷听的小耳朵给吓的滚下去好几个。
“......”
殷斩没反抗,老老实实的放下了碗筷,然后站了起来。
看上去有被罚站的小学生的味道了。
#这画面,似曾相识#
#风水轮流转,在瑞贤亲王面前站着但是在殷斩面前就可以坐着#
“说吧,为什么瞒着我。”
段星白看着殷斩,然后取出了自己贴身的削铁如泥的匕首,皮笑肉不笑道:“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四五,那云浮天宫就能发讣告了...发宫主的讣告。”
“看到咱家院子里的那棵半死不活的梨树了吗?你要是没个好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