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国君的脸色更是不好看,不过他们尚且还未来得及思考,立马又有人跑了进来,表示方才来通报的跑的太快了,错了错了。
对方将黑底银龙旗立起来没到半盏茶的时间,好像发现旗子立错了,立马换成了黑底白龙旗。
西凉国君:“......”
西凉国君:“.........”
“他们姓段的到底想要做什么!”
西凉国君没忍住的砸了手边的平日里最喜欢的杯子,咆哮起来,“给本王清点三军,本王要亲自去问问!”
“陛下息怒。”
好么,国君发了火,臣子们当即给他全跪了。
“父王,消消火。”还是太子看不下去了,亲自又给国君倒了杯凉茶,劝说道:“气大伤身,父王多爱惜一些自己的身体。”
国君闭了闭眼睛,到底还是将火气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本王不觉得他们姓段的会突然出现在边疆,还是在敲锣打鼓。”国君按了按太子的肩膀,沉声道:“而且段翎烈的五个儿子都来了,想来所图定然不小。”
太子:“......”
太子想了想平日里与边疆驻扎的段氏王族们打交道的日常,觉得他们姓段的做出来什么好像都不奇怪,也许真的没所图,就是单纯的跑过来转一转呢?
太子是这么想的,但是其他人都认为段氏王族和西凉过不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们莫名其妙的举动背后必然是大有深意的!
于是有太子这个消火器,国君和臣子们又开始耐心且细致的分析姓段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然后。
“这应该只是第一步,不管想要如何,他们必然是会驻扎在边境线附近的。”研究了半宿,西凉国君眸光深沉的下了如此的结论。
大臣们脸色也极差的认为国君说的是对的。
太子没点头也没摇头,他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的亚子,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再然后。
“报,段段氏王族已经全部离开了。”有侍卫进来汇报了。
西凉国君:“......”
大臣们:“......”
太子:“全部离开了?没有留下的?”
“路达将军带着人仔细探查了一遍,没有任何遗留下来的人,倒是找到了不少的瓜皮鸡骨头。”侍卫垂着头老老实实道。
...按照这么说,姓段的好像真的只是路过耶。
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后。
“段!翎!烈!”
仿佛从牙根里挤出来了三个字,西凉国君现在满头的青筋,也许是实在不知道该骂谁了,他只能把远在千里之外的段翎烈给拖出来骂了个遍。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在国君暴怒的时候触他的霉头。
太子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沙盘,姓段的做出什么他都不奇怪...但为何这次突然就跑来了边境蹦跶呢?
太子,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于是乎。
因为对方已经全部撤离了好像只是路过,也不好拿捏着这事儿不放,于是西凉国君只能捏着鼻子喝了酸汤,再加上没睡好,所以白日里处理国政的时候那叫一个暴躁,连最得宠的妃子都不敢朝他的身边凑。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国君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也不去哪个妃子那里了,决定就在书房闭上眼睡个好觉。
他要在梦境里把姓段的按在地上打!他要把段翎烈打成油炸小鱼干!
#可以说非常的有志气了#
国君就寝了。
国君睡熟了。
国君开始做梦了
国君...国君他又爬起来了。
因为。
“姓段的又在边境线敲锣打鼓了?”西凉国君的眼珠子里全是血丝,如是一字一顿的问着臣子们。
臣子们看着国君的脸色,踌躇了两秒后才小心道:“这回不是敲锣打鼓。”
“是什么?”
“他们好像在...集体打坐,好像在吸收什么天地精华,不过竖起来的是黑底白龙旗。”
“......”
“...天地精华?我看他们是天地精怪!”
西凉国君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火气腾的就起来了:“他们能来吸收天地精华?本王看他们全都是狼子野心,想要覆灭西凉!”
“.....”
臣子们根本不敢吱声,只是心里暗暗叫苦。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段氏王族想要搞什么,难道又是在搞他们的心态吗?
西凉国君和臣子们又是半宿没睡,分析这个分析那个的,然后还没得出什么结论呢就听到侍卫来汇报说早在一个时辰前段氏王族就又全跑了...又留下了一堆的瓜皮果壳。
#又字超标了呢#
“......”
“臣等先行告退。”臣子们瞧了瞧国君的脸色,立马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国君书房里的摆件换了一批,不要问为什么换,问就是大逆不道。
西凉以为对方来两天犯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