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一击得手。”唐娜说:“他一直在躲你和池羚音。”
“知道了。”一眨眼,袁梦就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了。
卓宇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问:“阁下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快了,也许就在下周。”
“我打算在欧洲停留一段时间,你有什么事就联系我吧。”
“要我叫人送你回码头吗?”唐娜问。
“不必了,我再也不想坐小船出海了。”
卓宇话音未落,已经变成一只白天难见的黑蝙蝠飞了出去。
失踪事件发生后的半个月里,虞泽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完完全全地在大众视野里消失了。
因为虞泽的销声匿迹,白亚霖重新获得最大的关注,他的歌曲很快就取代了虞泽的歌,成为各大打歌节目上的一位。
对于重新回到没有竞争者的一位,白亚霖总像走在云端。
脚下不踏实的人总想踩踏实,对白亚霖来说,他现在就想知道虞泽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个发售专辑刚刚一个月的人,莫名其妙抛下专辑宣传突然消失,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要紧过专辑发售后的打歌宣传?
无论白亚霖怎么打探,虞泽就像真的消失了一样,没有人再见过他的踪影。
虞泽的消失让和他签订了代言合约的品牌公关人心惶惶,生怕他惹上了什么麻烦,又像从前那样再搞出一个难以挽回的大丑闻来。
他的经纪人赵健就利用这个机会接触了虞泽代言的耐克,和口风有所松懈的公关拉近了不少关系。
一旦虞泽再度垮台,他就会顶上虞泽的空缺。
现实社会哪有什么永远的朋友,大家都是合作伙伴,随时都可能换人合作。
“亚霖,你快过来看看,多么宽敞的场地!”赵健激动的声音让白亚霖回过神来。
此刻他们正站在上京飞天体育场的土地上,正午的太阳正照耀着广阔的绿茵草地,刚刚冒出的青草绿油油的,带着生机勃勃的光彩。
赵健带他来这里,是为了让他看看年底演唱会的场地是否满意。
“到时候这里人一坐满,摄像机拍过去全是你的应援色,绝对震撼!”赵健自信十足地说。
虽说是在给自己的演唱会选址,但白亚霖对此兴趣缺缺,他问:“虞泽有消息了吗?”
“虞泽?没听过他的名字,消失了不是更好?”
“网上什么消息都没有吗?”
“你关心他干什么……虞泽的消息没有,最近我的首页都是巴丽罗国的埃文斯王室要访问中国的消息。”赵健嘀嘀咕咕着说。
白亚霖根本没听说过这个王室的名字,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赵健却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了下去:“好像是星期二访问中国——”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咦,那不就是今天吗?”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让你打听虞泽的消息,你什么都没打听到吗?”白亚霖不耐烦地说。
“我真的没打听到一丁点消息,就是这么邪门。”赵健说:“十有八九他惹上什么不得了的麻烦,不得不躲起来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管他干嘛?”
“他永远失踪最好!《罪业》的选角导演都联系我了,说要你去参加一次复试,步邱死了,虞泽失踪,这个角色啊,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他说。
白亚霖懒得和他再说,转身向外走去。
“你不看了?”赵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头也不回地说:“就这里吧。”
他是讨厌虞泽和他抢东西,但是虞泽不在,他又觉得一切荣誉都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