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楚元挤开锥子哥,摸摸楚清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真发热了,咋整?”
“弄些冷水来!”
“你去!”
这俩人,犯冲吗?楚清摇了摇头,这一摇头,自己也感觉出来了,晕。真是发烧了。
“去拿玉米烧来,要医务组的那种。”楚清吩咐道。
医务组的玉米烧,是楚清能蒸馏出的最高度数了,估计没有七十五度,也有七十度了,喝进去跟喝酒精一样地灼烧食道,就是比酒精甜了点。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锥子哥出去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瓶玉米烧。一瓶递给楚元,一瓶揣自己怀里了。
楚清看得直撇嘴:“这个别喝,烧胃。回头让小子们给你拿好的。”
锥子哥一脸可惜的神色:“好吧,那我留着擦伤口用。”
楚清倒出点酒,拍在自己脑门上,又赶他们出去,让给弄点吃的。趁着他们不在,楚清迅速把酒水往腋下和腹股沟涂抹,满被窝酒香。
饭菜端了进来,楚元告状:“老大,我要给你烤个羊腿补补,他不让!受这么重的伤,不吃肉怎么补得回来?”
“你懂个屁!”锥子哥把手中的托盘放下,上面是一碗粥,还有两个馒头,一盘炒白菜,连个咸菜都没有。
楚清也有点闹心了。羊肉是发物,对伤口不好,你给点猪肉也行啊!
“我可以吃点猪肉的。”楚清为自己争取道。
“一会儿就好,你等等。”锥子哥嘴角微微翘了下,转瞬即逝。
楚清还是看到了,觉得这家伙顺眼多了。
吃饭的时候,楚元和锥子哥都陪着她。锥子哥是看着楚清别有什么不妥,楚元是看着锥子哥。
“你查出什么?”锥子哥问。
“刚来,就打上了,没来得及查。”楚清说,顺便咬了一大口馒头。
“真有铁矿走私?”锥子哥眼神带着怀疑。
“嗯,应该有。张铭宇失联了。”
“失联?”
“就是……失去联系了。他年前就去沃斯追踪线索了,我也是刚知道。”楚清不动声色地隐藏了部分情况。
“回头你问问这边的探子有没有信传回来,我的人是没得到消息。”楚清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