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暂时平安的地方放着,或许就是他们对她最后的善意和慈爱了。
不过她并没有想太多,也从没想过去找他们。人嘛,生活总要朝前看。
她忽然很好奇,拍了拍严辞的胳膊:“你为什么叫严辞啊,是你爸妈起的,还是孤儿院的阿姨起的?他们还挺有文化的,辞这个字比茂茂听起来有学问。”
严辞拍她后背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就又接上了,动作和刚才一样不疾不徐:“想不起来,时间太久了。”
夏茂茂有点失望,严辞记忆力这么好还会忘记这些吗?不过她想一想,也有可能是阿姨们没有跟他说起这个,严辞又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肯定也不会去问啦。
夏茂茂没再说什么,伸出一只手抱住了严辞的腰:“明天就结婚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们还会有孩子——”
说到这里,夏茂茂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他们俩,一个人,一只水母精,能生孩子吗?
按照聊斋志异里的说法应该是没有生殖隔离的,但这玩意儿也说不准,严辞的爸妈也是一对水母,她没有可以参考的前例啊。
她紧张兮兮地问:“严辞,咱俩以后能有孩子吗?”
严辞:“为什么不能?”
他拍后背的动作顿住了,语气莫名地有些焦虑:“虽然现在我还没成功,但是我肯定可以的,你不要怀疑我,明天婚礼结束了晚上我们再试试。”
夏茂茂:“……”
夏茂茂黑人问号脸。
她这个问题明明问得很学术很正经好吗?
怎么回事啊严辞?他坏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了,ghs不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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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更新老时间,不保证时间,但肯定是十二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