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爽,但第二天早上,富婆对着空荡荡的床痛苦流泪,钱,什么时候能买来爱情。
夏茂茂:“……”
不好意思,她的戏好像有点太多了。
夏茂茂抓了一把自己本来就异常凌乱的头发,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异常地干疼,回想了片刻昨天她干了什么,夏茂茂又脸红起来,她艰难地爬下床,想要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
还没走两步,她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但她没能摔下去,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水母闪现一般地来到她面前扶住了她。
夏茂茂傻愣愣地看着它。
水
母身体大部分的部位都在她的身边,但还有两根触手远远地停在门边,每根触手尖上都捧着一个小碗。
待夏茂茂站好了,它拉长到极限的两根触手渐渐缩短,两个碗就被收回来了,它把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淡定地问道:“你怎么不继续休息。”
夏茂茂看着水母,张开嘴:“你——”干什么去了。
夏茂茂话没说完,她震惊了,这是她的声音?这尼玛,是变声期小男孩的公鸭嗓吧,她昨天晚上那么卖力?
水母非常不懂得看脸色,又问她:“你怎么起来了?”
夏茂茂被他问得有点烦,往它透明有弹性的脑袋上一弹,水母脑袋duang的晃动了一下,八根触手飘动。
“你哪里不舒服?”
夏茂茂看着它这个纯洁天然呆的样子,莫名很生气,她这边嗓子疼身体酸,哪里都不舒服,它呢?
看起来还挺快乐的。
这是一只快乐的水母,敲。
她没说话,走回床边,一坐,低着头:“你反思一下昨天晚上你哪里做错了。”
水母状若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没有吧?”
夏茂茂抬头,瞪着他,用嘶哑的嗓子艰难地控诉:“你敢说没有,我说停下停下停下,你不停,我说这样不行的,要九浅一深……”--
夏茂茂不好意思说了。
严辞他娘的,九浅倒是做到了,一后面加了两个零。要不是这样,她今天能变成这个熊样子吗?
夏茂茂越想越气地看着他。
水母很无辜地晃晃触手:“可是,我看你挺舒服的。”
夏茂茂:“……”
她脸红又生气,这个没脑子的生物是在说她口嫌体正直吗?
就在这个时候,严辞放在床边的终端互相响了,它用触手卷起终端,接通了它。
“怎么了?”
终端那边的人紧张地说:“殿下,太子妃的身份今天凌晨被暴露了,网上现在吵得很厉害,我们应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在线做法,我没写什么,我不会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