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说了一下,让她找个机会,要是县城里有什么活动,把王妙带上!
甚至,秦凝为了能让王妙轮到表演,自告奋勇的给陶丽芬的鼓乐队重新编排了一个新曲目。
陶丽芬的转正名额还是秦凝让的呢,现在鼓乐队在县里很有影响,陶丽芬当然愿意听秦凝的,等县城再有宣传活动,便把王妙带去了。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因为王妙的表演,只需要一个人,不受场地和器具的限制,适合表演的场合更多,获得邀请的次数比鼓乐队开始多了呢!
这不,这次县城里头搞慰问老红军活动,县委宣传部点名要王妙去表演呢,秦凝一早就把她带出来了。
秦凝真是为这个孩子高兴,别的先不说,如今出去跳一下,也有两块钱带回来,对于农村家庭来说,真是很大很大的鼓舞了。
陶丽芬一走,办公室就只秦凝一个人了,她正无聊的差点把悟空放出来玩,蒋丹来了。
蒋丹穿了件粉色小花的长袖衬衫,嘴角轻轻勾着,探头先看了看,见秦凝一个人在,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大了:“哎,一个人?”
秦凝看着她春风满面,挑眉:“嗯,你来了就是两个人。”
蒋丹便跳跃着进来了:“中午去我家吃饭。”
“不去。”
“为什么?”
“不想听你念叨周健。”
蒋丹笑颜如花,眼里都是光芒:“你看你,那,你也念叨你哥呗。”
秦凝瞥她一眼:“哎哎哎,别提啊,我跟你说过的,别提他啊。”
蒋丹没退却,反而更加凑近了看她:“嘶!凝凝,你最近不对劲儿。”
“我怎么不对劲儿?”
“之前我提你哥吧,你还脸红,现在我一提,你就生气,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你瞎说啥呢?我什么时候脸红了?我也没生气啊,再说了,我们俩离那么老远,人都看不见,信也看不见,我们闹什么别扭啊?”
“咦?他那么喜欢你,他不写信给你?为什么呀?”
“……”
秦凝看着蒋丹那好奇得不得了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心塞。
她怎么知道为什么呀!
再说了,她不是巴不得他别写信吗?
这还不是他妈说了那么多遍,要是他写信来,帮着劝劝什么的,她才想着的吗?
可哪里知道他现在又不写了呢?
林书勉上回寄苏州饭店的新菜谱来也没提起过,那就是林书勉那儿也没有消息。
那她怎么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到底想什么呢?
这男人就是个麻烦精,在也麻烦,不在也麻烦。
秦凝心里一阵吐槽,完了撇嘴说:“我哪儿知道啊!”
蒋丹看着她的脸色,皱眉说:
“这谈对象,路远的,就是这点不好!要我说,还就是得找附近的,能在一块儿的,那最起码的,有个什么事,都照应得上,这么一想,你哥哥,也没啥好。”
秦凝立刻坐直了身体:
“哎哎,你这叫什么话呀?那路远的就不谈对象啦?那不是还有军人什么的,也得离家?要是都找附近的,那那些为了国家安全的、为了国家经济建设贡献的人怎么办呢,是不是?”
“咦?你生气啦?”
“没,我生啥气。”
“你有。”
“我没有。”
蒋丹看着秦凝的脸,笑嘻嘻的说:“真没有?那,麻烦你一个事呗?”
“又什么事啊?”
“嘿嘿,明天不是又那个啥,半个月了嘛!凝凝……!”
蒋丹拉长了声音和秦凝撒娇,秦凝恨恨的对她翻个白眼:
“说吧,这次又是哪儿啊?荷花池没荷花了,鱼也快给你们喂死啦,整个公社就这么点儿大,你们到底又要去哪儿啊?我这吃狗粮的,到底要不要那么惨啊!”
自从周健得到了蒋丹妈妈的许可,可以时不时的去看看蒋丹,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但在蒋丹家,蒋丹妈妈在,两个人也不大有单独说话的机会,蒋丹妈妈盯得紧。
那有什么办法能多说几句话呢?
周健蒋丹两个人就拿秦凝作筏,隔半个月的,蒋丹就和蒋丹妈妈说,要和秦凝一起去干嘛干嘛。
蒋丹妈妈对秦凝放心,就都是同意的,那热恋的两个人就能出来稍微自由一些,偶尔能拉个小手什么的。
秦凝感念蒋丹妈妈一片爱女之心,有时候不好推脱,就跟着出去一两次。
但她夹在两个人中间,那滋味,实在是……她就也曾和蒋丹说,其实用不着她在,他们不是说话更自由些,相互了解也更多些?
结果蒋丹还较真:“那不行。我妈信得过我,才让我先和周健说说话的,为了是怕我心里不好受,其实她都不怎么同意这事的。那我得为她想,我要是偷偷摸摸的和周健单独在一块儿,我成什么了!我再等等。你就帮帮我嘛!”
得!这七十年代的恋爱啊!
秦凝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好在周健蒋丹两人还挺识相,基本上就说一会儿话,便当约会了,十分纯洁,后世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可是,一个乡下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