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喘不过气。
噼里啪啦。
般弱内心炸开了一堆小烟花,冲到他身边,扯他袖子,“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不然就是喵喵!”
珀伽有些紧张。
“……嗯。”
“那事不宜迟,我们来穿吧!”
珀伽闭起眼睛,放弃挣扎。
然而般弱说完之后,看了看自己屁股之后。
什么都没有。
丝袜呢?我的丝袜呢?哦,我忘记带了。
般弱尴尬笑了一声,“要不,你等一下,我去找个丝袜?对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长筒袜?还是短的?吊带袜你喜欢吗——”
白衣少年宛若死神,睁开眼,冷冷望着她。
“我都不喜欢。”
奇怪。
刚才一瞬间门怎么会变得那么脆弱,他竟会想到用丝袜来诱惑她,阻止她去猞拜罗的身边。
他疯了是吗?
绿茶闭嘴。
僵持了一会,般弱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她为了穿蓬蓬裙,正好配了一条淡奶油色的高筒丝袜,试探性地问,“那用我的?穿过的,你不介意吧?”
这群男生多多少少都有点洁癖,就比如说猞拜罗,没喜欢她之前,她给他围一下浴巾都想暗杀她。
喵喵公主浑身血管紧绷,他耳尖微热,生硬扭头。
“……随便你。”
般弱不再迟疑,脱了自己的小皮鞋,就去扯她的长筒丝袜,中途她歪了歪身子,一只修长的胳膊伸出来,揽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般弱也不客气,抓着他的手稳固自己。珀伽余光瞥见,她手指头勾着长筒袜口,像是蝉蜕了软壳,鲜嫩的肌肤与美丽的线条显露出来。
般弱手里缠着奶油袜,在周围环视了一圈,还是把学号17号推到了他原先躺着的圣地戒石里。
“你坐着我比较好弄。”
她生怕喵喵公主反悔,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抓着他的小腿就脱去军靴跟厚重白长袜,那两条常见不见阳光的小腿格外纤细惨白,像是苍白的月色,青筋也如瓷器的花纹藤蔓,缠绕在肌肤。
般弱一手抬起对方的脚踝,塞进丝袜端口里。
尽管珀伽的体型修长纤细,小腿也比同龄学生要细瘦,但他到底是一个正在高速发育期的少年,脚掌骨块凌厉分明,般弱要加倍注意,才不会让他戳破她的丝袜。
般弱正专注给他穿袜子,少年的身体悄悄发生变化。
珀伽也不知道自己的脚脖子那么敏感,被她摸了摸,他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软得一塌糊涂。
偏偏她还说,“你忍一忍啊,这东西穿起来是挺费劲的。”
珀伽忍不住问,“能不能快点?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
她的奶油色高筒丝袜如主人一样,看似天真,却是小妖精,把他的小腿肌肉裹得紧紧的,血管都好像无法畅通流动了。
太奇怪了。
尤其当她低头,在他膝盖之间门,蜜糖色的小发卷时不时碰着他。
珀伽紧握拳头,心尖充血。
太奇怪了。
“……又热又紧,我不要穿了。”
那几乎是破碎的、难以启齿的羞耻,泥泞一样将他搅和,欲望之神好像从后头拥抱着他,带他坠入深渊的口器。
珀伽后背绷紧,每次她动作,都会泛起一丝余颤。
“不行,我都穿一半了!”
珀伽哀求,“我真的……不太舒服,有点难以呼吸。”
“男生第一次穿丝袜都这样的,你要勇于尝试新的感觉!”绿茶的毒鸡汤一碗接着一碗,她握住他的腿,不让他抽回去,强硬地说,“以后你就会爱上的!”
“我不会。”
可怜的喵喵公主,被般弱洗脑了一轮又一轮,哪里还有抵抗的余力,连强势的否决都变得软绵绵的。
他放弃抵抗,躺在幽蓝闪烁的圣地戒石里,手臂横了过来,遮住了湿透涣散的眼,也挡住了发烫的面孔,他的银发小马尾一丝不苟,戒律之穗同样庄重地垂在胸前,上半身的制服安好无损,如同供奉在神坛的少年圣者,性/欲早就寂灭在星辰宇宙里。
然而此时的他像是被切割成两半,制服之下,却是一片烈野。
淡奶油色的高筒丝袜有一种湿润的粉感,将原先空白的干净感涂染上了少年的仓惶的情/欲,那些枝枝蔓蔓的幻想细节,和似透非透的雪白潮湿,将少年的冷冽、寡淡、坚固,融化在绵密的奶霜里。
饶是般弱这个小直女,也不由得赞美,“你穿起来比我好看性感多啦!”
“……别看。”他咬唇哀求她,嗓音透出一丝无措的哭腔,“别看了。”
他要、要硬了。
般弱完成了任务,露出了笑脸,还有余力逗他,“你看看嘛,别闭眼,难得穿一次,别浪费了呀。”
正在此时,器材室外面传来一两道交谈。
“你确定她在这里?”
低沉又冷酷的男音,般弱头皮都炸了。
“是的,猞拜罗大人,我亲眼看见茶茶小姐在这里徘徊的!”
“你为什么叫得这么亲密?”
猞拜罗浓眉紧皱,露出一丝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