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便不单单是老夫人脸色难看,就连叶凌天的脸也是青的可怕。
“说到认可,叶凌天也不过就是大理寺卿的一位学生,而我,则是拥有京都上面主子给的一块令牌。”
江辰挑眉一笑,“刘之兵!”
刘之兵领会,立马让下人将令牌呈上。
刘之兵掀开一块红布,承盘上放着的是一块精致的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京!且令牌的颜色是金色,这可是见令如见主,能在京都畅通无阻。
众人纷纷抬起双眼,瞄上两眼,就连老夫人也忍不住看了一眼。
毕竟她从未见过,只知道这东西代表着权势!
但她的眼中仍是对此感到有些质疑。
“当然上面都是虚的。”江辰笑了笑,随即对着沐初心,很是坚定,“重要的是,我能做到与初心一世一双人!白头不分离!”
江辰的语气不紧不慢,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皆能听到。
沐初心的心在狂跳。
如果不是因为事先知道与江辰只是逢场作戏,就冲江辰这副深情诚恳的样子,听到这一番话,难免让她再次坠入爱河。
还好,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不过现在仔细想来。
叶凌天似乎还真的什么也不是!
无论家世还是人品文才,样样也不过尔尔。
叶凌天听得脸青的可怕,被讽刺嘲笑的无法下台。
最让她震惊的是,江辰不过就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竟有这么多出色的一面。
而且他的这一切不过是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却是叶凌天花了数年,也跟不上的节奏。
叶凌天心中窝火到不行!
明明他才是最优秀最出色的青年,而他江辰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只知道处处惹祸的人!
怎么可以被他比下去。
可,江辰所说,句句属实!
他却无言以对!
江辰再次看向老夫人,语气谦逊,“老夫人,不知你对我还有何意见?”
此刻,老夫人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外面传成那样的风流子弟,竟在一夕之间成了最辉煌最有为的青年。
她还能说什么!
场面瞬间有些尴尬。
江辰冲众人一笑,随即向众人拉起沐初心的手,“如果没有人反对,那我今日就带着初心去走文书,三书六礼。”
文书?
沐初心身子一怔。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走文书了?
不是大不了就成个亲吗?还走三书六礼?
这……
若是到时候要休书,岂不是要惊动很多人?
还是江辰只是随口一说?忽悠众人?
沐初心没有作声。
而是,任由江辰拉着她准备离开。
“慢!”老夫人再次开口。
江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老夫人,仍是一脸的尊敬,“不知老夫人还有何交代?”
“文书岂是现在说走就能走的?这等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没有首肯,岂能胡来!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直到此刻,老夫人还想阻拦。
哪怕知道拦不住。
待回去她好好跟她父亲说清楚!她治不了沐初心,难不成她父亲的话也不听?
毕竟江辰外面的传闻可不少!
江辰认同的点头,“老夫人说的极是,确实是晚辈的不是,是晚辈有些操之过急了。”
一听,老夫人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
不料。
“人生大事,自然得按规矩来,犬子不懂规矩,是晚辈之过,还望老夫人见谅。”江郝涛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老夫人深深鞠躬。
月倾城一同走了出来,很是歉意。
对于江家,老夫人自然是不会为难,她语气温和不少,“江家主,别怪我这老太婆多事,婚烟大事,这些规矩是老祖宗定下的,我可不想日后没脸见老祖宗,也请江家主谅解。”
“老夫人说的是,人生大事岂是儿戏,三书六礼一步也不能少。今日,恰好当着月老当着众人的面,我把江家的聘礼奉上。”江郝涛说着,朝身后人看了一眼,“去。”
“是。”江管家领会。
然后从一个婢女的承盘中拿出一份厚厚的折子。
显然这是早有准备。
江管家打开折子,现在月老神像下,对着众人大声念道,“今日,恰逢好日,江家犬子江辰迎娶沐家嫡女沐初心,特此下聘,聘礼如下:黄金八千万两,金丝绸缎八千匹,龙凤呈祥一对,瑶光尊杯一套,冰晶石雕一套,价值千万两黄金器皿三箱,金银珠宝十箱,良田千亩,江家铺面十家。”
众人无不震惊!
那些可都是极品,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除此之外,还有十家铺面,江家随便一个铺面便能养活一个府上的人啊!何况还是十家!
这可是给予沐初心最高的肯定!
这份聘礼与诚意,是个人都不会拒绝。
江郝涛与月倾城一同走到沐荣毅夫妇跟前。
“沐兄,你看可还有补充?若是哪里不妥,尽管说,我们再补上。”
岂会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