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眼帘微垂，气息不自觉染上了几分阴沉。
重山真君戊昀奚不停地给破晓真君打眼色，让他别再继续说了。
萧子威看了沈云霆一眼，幽幽一叹，到底没再说下去。
拂手端起茶盏，他随口岔开了话题：“这孩子实力不错，在同辈之中，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了。没想到这姜氏不仅能捣腾，培养后辈的本事也不错，出了个双榜第一的姜远不说，暗地里居然还藏了一个。”
听到这话，重山真君戊昀奚松了口气，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姜氏也生出了几分好奇来。那个双榜第一来了吗？能不能带过来见见？”..
最后两句话，他是对沈云霆说的。
虽然他身在扬州，但不久前的南煌城一役，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不好在沈云霆面前提而已。
沈云霆依旧垂着眼帘，眼眸幽深，看不出喜怒：“不过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而已，有什么好见的？成与不成，还得看将来。”
“你们扬州不也出了个韩江河吗？姜灵比他到底还差了不少。”
听到这话，重山真君脸上笑意加深，话题顿时转到了自己看好的几个苗子身上。
沈云霆随手撇开茶沫抿了一口，心里却忍不住叹息。
想见姜远，也得看人家乐不乐意见你才行。他可使唤不动那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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