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Omega躺在面前,任人观赏,没点想法的简直就不是Alpha。
他们犹豫地看向彼此,却谁也不敢先上手。
“呃,你们忘了昨天那个……”
“可兰登阁下不喜欢他,也没有先用一次的意思。”
“应该是昨天他手里还有长官要的东西。”
他们越说越宽慰,渐渐摩拳擦掌起来,但慎重起见还是不干全套了,摸一遍也很解渴。
门口的两名夜羽队长面色骤变,但交换了好几个眼神,终于是没有出手干涉。
好像也管不了。
他们叹了口气,憋着股恶心的闷气转过脸去,不想看那个Omega被糟蹋的惨像。
“嘿嘿,真是香,我先闻——”
就在那个Alpha的手差一点碰到Omega的皮肤时,那只本来脆弱的手忽然抬起,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于是所有人一愣,他们看到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灿若星辰,却也冷如刀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一声嘹亮的惨叫,两个夜羽立刻心情大好,这是Omega醒了踢爆了谁的蛋蛋吗,那位联邦外交官在国宴上八面玲珑,看起来不像是个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就对咯。
两个夜羽队长幸灾乐祸,让你们管不住那破裤子里的丑玩意。
然而在他们转过身时,一股水流喷上了其中一名队长的脸颊。
哪来的水,Omega要泼那群A,怎么泼这么远,都洒到这儿来了?
他转过头,还未说什么,只见他的战友面露惊骇,然后他在对方瞪大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直直泼了他一脸的,是血。
惨叫仍在响起,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翩然跃起,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他先是顺手抽出一名反叛军腿上的匕首,反手一刀,便有大好头颅飞起。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
屠宰。
刀锋上的血还未滚落就又染上了新的。
两个夜羽已经吓得背靠舱壁,一个劲想把自己往墙上贴,仿佛这样就能与墙壁融为一体。
那白衣的青年几个闪转腾挪,就有数道身影倒地,剩余反叛军回过神慌忙开枪,那人竟也不急不缓,当即用匕首刺入一人咽喉,把他横向一扭,那个人还瞪大惊恐的双眼,用他壮硕的后背为雷恩挡住了全部攻击。
光能枪在大汉身上打出一排焦黑烤熟的洞,这种无脑连射其实是不行的,对方的枪管很快过热、能源自动锁死,在那人满头大汗、焦急喘息的时候,雷恩不慌不忙扯下面前大汉的腰间的小型配枪,都不需要探头去看,抬手只打了一下,那个人的额头就多出了一个冒着烟的、圆溜溜的洞。
——那些反叛军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猪猡。
须臾片刻,只有白衣人仍然站立,他一脚踢开面前碍事儿的无头残躯,缓缓转向了门口。
两个夜羽队长张大嘴巴,却只发出哈…哈…的呼气声,他们也是经历过战场的,可星际时代的正常战斗都是远距离射杀,这种近身作战、闲庭信步之间手起刀落、一排一排收割人命的,在他们眼里就是催命杀神。
他们不是新兵,所以他们明白,只有在最混乱的战区踩着敌人的血一步步走出来的人,才会有这么冷冽决然的杀意。
刀尖扬起,指向其中一人,那人浑身抖了一下,只听对面的青年说:“战甲和装备留下,人赶紧滚。”
那个夜羽吓傻了,他身边的战友急忙开始解自己的,却被那青年嫌恶地打断:“不要你的,血糊糊的恶心死了。”
那一瞬间这个夜羽战士也恍惚了。
听听这语气,这多标准的娇气Omega台词,就胸前沾了一点血迹,怎么就恶心死啦?
但他不敢说话,立刻动手开始帮同伴拆卸装备,然后见那青年拿了装备往自己身上穿,穿的时候还一脸忍无可忍的嫌弃。
没有杀他们的意思。
两个夜羽队长脸上仍是难以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但还是怀着劫后余生的心情转身就跑,因为过于紧张跑迷了路。
所以也就正好和匆匆赶回的兰登错过。
兰登离舰桥几十米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异样,空气里有Alpha们混杂的信息素,中间隐约夹杂了那Omega的巧克力味,还有……浓的化不开的血腥!
妈的!
兰登怒骂一句,那群鳖孙是趁他不在玩了他说要留住的人?
海德拉抵抗军的很多Alpha拼命地用各种方法增强自己,所以精神力都不太稳,时常就会发生这样的场面,但屡见不鲜不代表可以随随便便在他的舰桥里发生,而且那是他要保的人!
兰登怒气滔天地冲过去,想着或许人还能救,毕竟S级Omega的恢复能力也不差。
他一脚踹开房门,却没有他想象中的血腥宴会,只有满地七零八落的死人。
兰登额角猛地跳了一下。
整个舰桥里,他的属下一个不少,都死了。
难道是夜羽忽然——
他的念头还没转完,忽然间背后传来可怖的危机感,他下意识要动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