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师,您是教翻译课的,秦教授是教精读课的,但上课却不只教这些,还会教语言知识.同时也要鉴赏文学作品,对吗?
苏葵先是说到了现状,见两人点头,便提道∶或许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将语言和文学分成不同的课程呢?
目前,大学外语系的语言课还没有独立出来,和文学不分家。可以说,很多课程都是又学语言又学文学,没有特别明确的划分。
郑云虹问∶你是说把语言课分出来教授语言知识,鉴赏作品则放到文学课上?
苏葵点头∶这样可以让课程分工明确一些,每个课程都有自己的重点,,学生也能更有针对性地学习。
并且学习语言听说读写都是必不可少的,目前这些也是在课堂上统一学习的。我建议,应该将听力课和口语课独立出来,尤其更要注重口语的训练,让同学们能够学以致用。
几人也没想到她提出的建议竟然不是针对教材,而是直接针对课程改革,一时陷入了思。
卫保华却是点点头∶苏葵同志,你继续说。
卫部长,这就是我所有的想法了。
现在并没有多媒体教学,视听说课程等无法开启。但只要将语言和文学分开,将听力和口语单独训练起来,凭借现在老师们的教学水平,已经能给学生不错的学习环境了。
苏葵笑了笑∶其实我说的这些,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学习语言应当达到文学,语言学和基础语言三者的统一。
语言、文学和基础语言的结合?卫保华品味着这句话,听着有些道理。
两位同志,你们怎么看?
这话确实不错。秦教授先点了点头,其实苏葵同志刚才提到的将听说读写分开,我在国外的一些高校也见过,他们确实有开设专门的课程来训练学生们的听说能力。
郑云虹想了想,也说∶学习语言说''是非常重要的,当初给我们上学的外国老师就非常重视我们口语练习。
所以她也非常重视学生的口语能力,之前在课堂上也是鼓励同学们开口,只不过收效甚微。
郑云虹当然有心训练,但毕竟是翻译课,他们还要学习翻译,倒没有专门的时间能来多练习一下听力和口语。
至于将语言课独立出来,倒也是同样的道理,就是…….
秦教授接下郑云虹的话∶就是改动确实有些大,我们恐怕还要再重新商议。
显然两人都是赞同这个意见的,只是这个课程改革不是小事,不仅他们还要重新商议,领导这边也要收集更多人的意见。
听了两人的话,卫保华点了点头,对苏葵道∶苏葵同志,你的建议我们收到了,对我们确实非常有启发。
他站起身来∶这样,你回去正式写一份建议报告,到时候让郑同志一并汇总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到时候会再好好讨论。
苏葵当然是点头应下。
虽说多出一件事,但今天的事情还是圆满解决。
走之前,卫保华还亲切地和苏葵握手告别∶苏葵同志,感谢你今天的作为,也欢迎你再再给我们多多提建议啊。
他又对两人笑道∶当然,大家要是再想到什么好主意,也可以一起写上去,我们正需要广大同志们的意见。
郑云虹和秦教授两人都笑着点头。
秦教授还笑道∶看样子,今天和苏葵同学一起来是来对了。
不仅知道了这孩子有多大的奉献精神,还给他们提出了这样有用的建议,今天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
然而还不止如此,回到学校,郑云虹还没来得及将今天的事情告诉郑云和,就发现苏葵已经在学校里又一次扬名了。
并且是震动全校的扬名。
原因非常简单,自从苏葵写的《清河乡之变》被宣传部的同志作为宣传口发行后,引来了全国的关注,当然也引来的一些反对者的批评。
当时作协的成员还在报纸上跟人隔空论争,然而那边一直没有放弃,一连发了几篇文章都是在批评这篇,一直持续到庆典之前。还曾经被张瑞山看到,也用上面的观点和苏葵在交流会上论争。
苏葵当时听了王国梁的话,说她作为作者也可以下场写文章驳斥他们的观点,但苏葵后来忙于庆典也忙于整理教辅资料一直没有时间。
正当她已经忙完这些准备下场时,没想到已经有人比她更快。
今日清晨,《北方日报》的《文学周刊》版面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关于近日来对《清河乡之变》批评声音的一些驳斥
上面列举出了目前《文学作品报》的几篇文章对《清河乡之变》的反对观点,然后对他们提出的每一条观点进行驳斥。
最关键的是,这篇文章并不是一个人写的,而是以华夏作家协会和几位新马港台作家的名义共同发表的。
而且竟然是采用类似于问答体的方式,每一条反对观点下面,都有不止一位作家从不同的角度进行驳斥。
甚至针对那条作品毫无价值观点,他们将苏葵当初在文学交流会说过的论点也一并以她的名义列举出来。
可以说,除了驳斥他们,又把张瑞山拉出来一起嘲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