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去双手双脚,丢出宫外了。
然后美人们就顿悟了。
没事少去大君面前露脸,哪天他心情不好想起你,死期就到了。
自保是北蛮后宫唯一的生存法则。
现在这位云苍过来的小公主不明白其中道理,居然又开始步前人后尘,想来死期将近。
大家都为这位小公主默哀。
结果一等她也没死,二等她还没死,反倒是大君,一天三顿都去长乐殿用膳。
后宫中的美人们坐不住了,寻了个日子,集体去拜访小公主。
小公主柔弱娇软,说话轻声细语,带着云苍水乡的温柔之气,看上去特别易推倒好欺负。原来大君喜欢这款???
美人们看看自己的长腿大胸,默默叹了一句生不逢时。
后宫的美人们这些年在大君的□□下活得小心翼翼,争宠的心思早没了。活着,是唯一的目的!
但季让不知道。
一听说美人们都去了长乐殿,朝都不上了,杀气腾腾赶了过来。
赶来的路上幻想了一百种小公主被折磨的画面。
戾气重得内侍都觉得大君今日怕是又要大开杀戒了。
结果一进去,看见小姑娘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正笑吟吟地跟美人们聊天。
季让一来,殿内气氛瞬间变了。所有人都瑟瑟发抖跪了下去。
他冷冰冰的双眼先是扫了同在发抖的小公主一眼,然后才没有情绪地投向跪了一片的美人:“滚!今后谁敢再踏入长乐殿一步,孤砍了她的腿!”
美人们胆战心惊抖着离开了长乐殿。
小公主也快吓哭了。
大君这是要软禁她的意思吗?她做错了什么?这些天她一直谨言慎行,明明昨日大君在此用膳还风平浪静啊!
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季让就走过去,手指抬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看见小公主通红的眼眶,强忍着眼泪,可怜极了。
季让手指僵了僵,他把小公主从地上拉起来,手掌包裹着她掌心,问:“你哭什么?孤又没吼你。”
戚映说:“臣妾没哭。”
季让伸手在她眼角摸了一把,摊开指腹上的水渍问:“那这是什么?你的口水吗?”
戚映:“…………”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脸都气红了。本来就娇,现在更诱人。
一向不近女色的季让心神动荡。
他牵着小公主走进内殿,走到有暖炉的软塌边坐下,然后双手掐着小姑娘的腰,往上一提,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小公主脸更红了。
他却怡然自得,沉思了半晌,决定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后宫险恶,你初来乍到,她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与她们往来。”
戚映愣愣看着他。
没想到他刚才的行为是在保护她。
她当然也知道后宫险恶,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父皇的后宫。今日也是打起精神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的,没想到那些美人好像真的对她没有恶意,言语间反而有提醒她的意思。
戚映忍不住说:“她们没有恶意。”
季让沉下脸:“孤说她们有就有。”
好吧。
戚映又垂下眸不说话了。
季让:“…………”
头疼。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那腰又细又软,好像一掐就要断,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他摸了半天,问:“你多大了?”
小公主抬眸,小声说:“臣妾十六了。”
然后当晚小公主就被大君吃了。
他从来不碰后宫美人,看见那些莺莺燕燕只觉心烦,却头一次在小公主娇软的身体上尝到了何为欲.望。
他把折腾到虚脱的小公主捞到自己怀里,逼着她回答:“你怕不怕孤?”
戚映想说不怕。
他掐她腰,冷声:“说实话。”
小公主不禁吓,委屈巴巴说:“怕。”
季让听到实话了又不开心:“你为什么怕孤?孤对你这么好。”
戚映:“……”
他手臂圈着她,箍得她喘不上气,凶巴巴地威胁:“不准怕孤!”
戚映:“……”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啊。
没有美人敢再来长乐殿串门,所有人都绕着长乐殿走,生怕挨近了哪天倒霉遇上大君,稀里糊涂没了命。
除了落霄,戚映没个能说话的人。
宫中又一片肃杀,黑石堆砌,冰冷沉重,连朵花都看不见,压得人喘不上气。
季让很快就发现她的小公主不对劲。
找了御医来看,御医说是心气郁结。
季让看着殿外那片开了没两天就枯死的凌霄花。
那是侍卫连夜奔袭至云苍,把城墙外那片紫凌霄连根拔起带回来种在长乐殿的。但北蛮的气候和土壤真的不适合种花,两天就死了。
季让想了想,发了道旨意:广招天下花农,若是能在宫中种活花草,赐良田百亩,金银无数。
没有人气的后宫就这么变得热闹起来。
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花农赶来都城,进宫种花。
种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