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洛吐口唾沫,说了句至理名言:
“对社畜来说,在哪里打工都一样。”
贝果夏假装好奇地问:“嗨爪和红骷髅现在怎么样了?”
“嗨爪还有残余势力,红骷髅已经逃了。米国队长正忙着抓他。”
贝果夏怀疑地打字:“红骷髅怎么逃掉的?”
“嗐,”朗姆洛摊手道,“上次一个队员值班前在酒吧多喝两杯,一不小心被嗨爪的余党骗走了钥匙。”
看着贝果夏无语的神情,他补充:“我早说了,在哪里工作都一样。”
这不是无间道,是行走在“坑与被坑”的路上。
贝果夏脑内统计,纽约目前盘踞着四个反派:
红骷髅,金并,雷霄古和洛基。
他们既能凑成一桌麻将,又能上演一出《恋与超反们》。
许霄古,白骷髅,李金并,周洛基。
排面。
按照这个规律,离洛基越狱的日子八成也不远了。
贝果夏索性又控制洛基出面,抗下“金并与雷霄古莫名相爱的始作俑者”的罪名。
这就导致他们中途遇到索尔的时候,对方已经像一只飞机耳金毛犬了。
“吾不得解,吾弟为何执着于使人恋爱?此不像恶作剧所为。”他诉苦道。
“可能你弟缺爱,人都是缺什么想要什么。”鹰眼说。
托尔陷入沉思:“此话当真?”
然后,他恍然大悟地说:“吾即刻带吾弟前往母后住所,吾弟失常或是思乡所致。”
话音刚落,他拔腿就走。
鹰眼可怜地看向娜塔莎:“小娜,你得帮我作证,我真的是在开玩笑。”
娜塔莎白他一眼。
鹰眼继续絮絮叨叨:“他怎么能这样把洛基带走?弗瑞还想知道被洛基偷走的东西到哪里去了。”
贝果夏比他还心急如焚:
他怎么能这样把洛基带走?以后没人接锅了。
在走廊上,兵分两路,娜塔莎和鹰眼带贝果夏去审问室,朗姆洛带罗伊去看守室。
贝果夏在审讯室门口,猜测里面是不是摆满刑具,像《五十度灰》里的秘密房间一样。
结果一进门,卡尔就扑上来:“本!”
听起来是不是很温馨——
但这一扑,卡尔的肋骨撞在轮椅把手上,顿时疼得弓起腰。
卡尔热泪盈眶,不知道是出于思念之情,或者因为看见贝果夏这副模样,还是纯粹就是被撞疼了。
他隔着把手,将贝果夏摁在怀里,怒搓狗头:“谁把你的头发染成金色的?”
“达……”贝果夏很给面子,艰难地发出声音。
“好难看。”卡尔含着泪,接着说。
贝果夏:“……”
桌旁有人咳嗽一声,贝果夏抬眼看去,正是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对卡尔说:“你再肆无忌惮地做出受感情影响的表现,我就必须怀疑你供词的公正性。”
贝果夏看着卡尔,好奇地发出气若游丝的耳语:“他……”
卡尔马上领悟,低声安抚他:“我知道这其中有误会。所以当时我带你来神盾局,就是为了以我配合调查做条件,换福尔摩斯参与对你的调查,会省很多麻烦。”
“杰森……”贝果夏又耳语道。
他刚说出两个字,卡尔再次心领神会,叹气:“我本来瞒着他们两个的,但是你失踪了……”
贝果夏懂了:既然他失踪,卡尔肯定会通知另外两个人一起寻找。
“他们……”
“他们没事,很快就到。”卡尔咬着牙,连续问,“你怎么坐轮椅了?严重吗?你说话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咳嗽一声。
卡尔转头瞪福尔摩斯一眼:“华生受伤的时候,谁含着眼泪,拿个碘酒都差点拿成工业酒精来着?”
福尔摩斯合起手掌,凝视着他:“……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
这眼神着实很有威力,如果是贝果夏,肯定闭嘴滑跪了。
卡尔丝毫不怵,反问:“我要是真那么有契约精神,还会成为金融罪犯吗?”
在贝果夏被福尔摩斯审讯时,罗伊被关进看守室。
里面除了他,赫然还关着莫里亚蒂。
福尔摩斯为防止莫里亚蒂越狱,把他暂存在神盾局看守室里很久了。
现在,他迫不及待想找个人聊天,罗伊来的正是时候。
莫里亚蒂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罗伊无法自拔,失魂落魄地倾诉:“说来很荒谬——你听说过‘男孕妇’吗?”
“你听说过OMEGA吗?”莫里亚蒂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