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翘自己这个墙角,享齐人之福。
见到二人,荆王先是看了清仪一眼,才对太子拱手道:“今日三哥来的这般早?”
太子看了眼清仪,见她低头研究腰间的流苏,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他神情淡淡的颔首,算是做回应。
荆王也不在意,他本就瞧不起太子,今日自己的目的也不是他。
他深情款款的看了眼清仪,说:“清清,你我许久不见,你瘦了许多。”
……
清仪嘴角抽了抽,这位荆王殿下的脑袋可能有点不太好使,竟敢当着太子的面公然调戏自己,而怕是嫌命不够长。
而且这是在宫门口,人来人往的。他还与中书令家的嫡长女有婚约,下月就要成亲了。如今竟然对自己的嫂子示爱,这是要将徐令妃的脸面置于何地?
显然荆王殿下过于自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清仪实在时常在想,太子当初是有多么的天真仁善,才会输给荆王这样一个脑壳有坑的人?
清仪侧了身子,没有说话。
太子冷冷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四弟下月就要成亲了。本王刚刚还见到了徐家的马车,四弟怎么不去打声招呼?若是中书令见到你这般模样 ,会做何感想?”
他又继续说:“四弟才从江南回来,父皇要是见到你如此,四弟怕又要去苦寒之地一趟了。”
皇帝派荆王去江南赈灾,就是为了警告荆王。可他似乎记吃不记打,刚回长安就往清仪身边凑。
太子这话,明显是在挖苦荆王。
荆王脸色一阴沉,心道赵怀清一向懦弱无能,怎么忽然变得伶牙俐齿,竟然当众挖苦讽刺自己。
“不劳三哥费心,弟弟听说三哥过几日就要去洛阳,奉命彻查洛阳知府贪污一事,父皇还真是重视二哥。”荆王也不甘示弱,桃花眼里满是阴鸷。
洛阳知府贪污一案,里面牵扯了许多长安世族,原本皇帝没有想让太子去的意思,是太子自告奋勇,主动请缨去的洛阳,为此皇帝还有些担忧太子年少,处理不好此次贪污案件。
毕竟在他眼里,太子过于仁善。若是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便也罢了。但是作为储君,这样的仁善却显得有些多余了。
洛阳知府贪污一案,牵扯到长安世家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太子此行怕是艰难。
荆王觉得太子就是个蠢货,洛阳那案子,明眼人都知道沾染不得,他偏偏倒好,非要插上一脚。
“承蒙父皇疼爱,我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将此事办妥。待四弟大婚,本王一定赶回来与王妃一同来祝贺四弟大婚。”太子低头看了眼清仪 ,眼底含着宠溺之色。
荆王原本想要求取的是清仪,但显然皇帝和陆松都瞧不上他,所以不愿意把清仪许配给他,而太子此番话则是专戳今晚痛脚。
荆王也认为太子是故意向自己炫耀,他是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但随即隐而不见。
他没有理会太子,而是失落的看着清仪,“清清,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失忆了不记得,但本王是不会背弃我们的誓言的。”
太子听了,眸子一沉。
清仪站在太子身后,忍不住道:“既然荆王殿下记得誓言,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徐姑娘?”
虽然没见过徐令妃,但是嫁给四皇子这样的人,还真是倒霉。
她瞧不得荆王这幅故作深情的模样,一面想借徐家的权势,一面又说自己是被逼无奈。说实在的她为原身感到不值,原身一心一意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她,得到陆家的权势而已。
荆王目露痛苦之色,看着清仪道:“清清,你难道不明白吗?身为皇子,婚姻大事岂是我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清仪闻言“哦”了一声,她低下头扯着太子的衣角在手心把玩,没有再说话。
但这幅模样,是摆明了与荆王划清界限,不想理会他。
太子见此轻哼了一声,他自然是见不得两人重叙旧情的,如今他一点也不想陆氏记起从前的事,所以他是一点也不想再让两人在接触。
“四弟年纪也不小了,说话行事须谨慎,清清是你的三嫂,容不得你放肆。且不日你也将迎娶王妃,纵然徐家姑娘再不得你意,她也终将是你的王妃,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你如此行事,未免不将姑娘家的颜面放在心上。”
荆王闻言,脸上表情微微一沉,他扭头打量了下四周,发现已经有许多人看了过来。他知道在这里和太子说话,自己占不到上风,于是便阴沉着脸道:“三哥说笑了,徐姑娘极好。”
太子“嗯”了一声,也不提刚才他对清仪说的话,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根本没将荆王放在眼里,这让荆王桃花眼中燃起了怒火。
“噗嗤。”荆王走后,清仪从太子身后钻了出来,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啧舌道:“他还真想不开。”
“怎么说?”太子扭过头问。
清仪背着手,绕着太子走了两圈,道:“自然是想不开挑衅殿下呀!想来荆王殿下是没有见识过殿下的毒舌。”
“怎么说话的?”太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清仪吐舌头,没有说话
现在她这么大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