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书。”
“侄女不想骗大伯父,侄女看正经的书,也想着睡觉。”
顾瑶无奈摊手,“四书五经什么的,我也看不进去,当日为让父亲有个功名,我是硬逼着自己去看,还要依靠三哥,这才让父亲多背了几篇文章。”
顾清:“……”
“大伯父您喝口茶,其实我觉得您不用太为父亲担心。”
“谁担心他?”
又是个嘴硬心软的,顾瑶怎么没发觉大伯父是个别扭的性子呢?
“有句话是自古套路得人心,可父亲擅长是天马行空的自由发挥,您硬是让他按部就班,他身上的优势就没了。”
顾瑶给顾清递上了茶水,轻声说道:“二十年后——我三哥可不是父亲,只会嘴炮,他若是还保护不住父亲的话,他那屋子书就白读了。”
“而且侄女说一句大话,二十年后,您觉得按照父亲这么折腾下去,他还有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