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贝苏书:“……”大嫂/大儿媳可真不要脸啊!
后面苏书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副扑克牌,啪的一声放小桌上,大声道:“来,打牌!”
这时各自一瓶酒已经喝了过半,三人正是上头的时候,自己的身份、人设和往日里的矛盾包袱全抛开了,不去想,只沉浸在这一夕之间。三人说打牌就打牌,一边打牌一边吹牛还一边喝酒,全然忘记了这是在车上,是在回家路上。
她们三人已经自成一片天地,外界的纷扰都跟她们没有关系,哪怕天塌下来也一样!
慕曳以前没打过牌,只知道些许规则,她对此极为生疏,几轮下来输得可惨,任她再聪明绝顶,天赋技能就是没有点在这上面,感觉已经完全熟悉了规则,也还是没胜过,唯一一次胜利,还是被金宝贝带赢。
她没赢,偏偏又要强,倔得很,只要一有机会,不管自己拿什么牌面,都要把地主要到手,苏书和金宝贝都怕了她,她一拿地主,她们俩就高兴,因为肯定赢!
但如果她没拿地主,她们就要疯狂抢到那个地主,都怕和她组成队友,只要和她一块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会输!
打了数轮后,慕曳脸上已经贴满了小纸条儿,几乎把她那张漂亮的脸都盖住了,苏书指着她疯狂大笑,“你也有今天!”
看着多聪明一个人啊,竟然不会打牌!竟然是个臭棋篓子!她可算知道了大嫂的缺点,以后再想整她的时候,就找她来打牌,一整一个准!
金宝贝也笑,她回国这段时间,感觉大儿媳变得深不可测,距离感很强,现在再一看,笨都要笨死了,连牌都不会打!还不如她呢!
慕曳将牌一丢,下巴一仰,看向窗外,“不打了。”
她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许微红,有了几分少女的干净感,金宝贝这才想起来,大儿媳其实也才二十几岁呢,说是祁家长媳,但到底还年轻。
苏书也看着大嫂,她将纸条从脸上撕下来后,那张脸干干净净的,除了额头上有一点撞到的红痕,下巴处有被指甲划过的痕迹,她身上没有任何一处不妥协的,对比她和婆婆的狼狈模样,她看着不像是刚打完架的样子,她可漂亮,可优雅了!
这哪行呢?都是一起出门干架的,是亲婆媳亲妯娌,怎么能一个人独美?要乱就一起乱,一起顶着鸡窝头,一起皱巴巴,一起狼狈,一起当疯婆子!
她扯扯嘴,忽然坏笑着扑过去,在慕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在她身上。
两人倒在座椅上。
苏书借着酒劲耍疯,伸出两只罪恶的爪子把大嫂的一头长发也挠乱了,看已经乱得不行,必须得回去精心收拾才能弄整齐,她满意从大嫂身上下来,大笑:“这样才像亲婆媳亲妯娌啊!”
慕曳:“……”
金宝贝也喝醉了,指着大儿媳狂笑,她真没见过大儿媳这副狼狈模样,不管是从前那个大儿媳还是现在这个,她都一直很仙,很美,很优雅。
所以她比苏书还兴奋,跟着也扑了上去,又帮大儿媳添了一把火,让她更乱了。
慕曳:“……”
这边吵闹成一团,婆媳仨一人喝了一瓶的红酒,早已醉意熏熏,变得愈加放肆说话也愈加大声,笑得好不快活。
她们把车子当成自己的小天地,当成小酒吧那样,随着音乐的节奏,唱歌喝酒吹牛打闹,想说什么说什么,想笑就大声笑。
越玩越疯。
司机:“……”他感觉自己更凉了几分。
这会儿正是路上车流最高峰的时候,从赵家到祁家得经过闹市好长一段的路,这段堵得厉害,林肯这样长的车又不好开,于是速度只能一慢再慢,司机心里急得很,恨不得给车子插上翅膀,赶紧飞回去。
再不回去,这三位祖宗真要上天了!
苏书越玩越上头,突然提议说,要不要转去酒吧玩?就当是庆祝。
金宝贝年轻时候也乖,也没去过什么酒吧夜场,听到这话,第一个赞同,慕曳也来了兴致,三人达成一致意见,就吩咐司机转道到酒吧。
司机:“……”
好在三位祖宗很快改了主意。
她们三人互相看看,都觉得自己太丑了,顶着鸡窝头,衣服皱巴巴的,苏书的鞋子还没了一只,怎么见人?于是道:“还是先回家换身衣服化个妆吧。”
司机心里松了口气,他决定把三位祖宗载回去就立刻下班跑路,他可不敢载了人去打架还载去酒吧玩,否则先生和两个少爷真会杀了他的!
一小时后,车子终于开进了祁家,里面灯火通明,三个女人已经喝醉了,什么异样也没察觉,互相搂着手臂说说笑笑进门。
家里静悄悄的,平时一直在客厅门口忙活的女佣全没看见,到了饭点也没传来饭菜香味。
苏书囔囔一声:“娟姨,娟姨?”
金宝贝:“叫什么娟姨啊,赶紧上楼换了衣服就去酒吧。”
“要不去白帝吧,慕曳你带上你爸那张黑卡,咱们去把天极十一郎包下来,玩一晚上。”这话也就是在醉的时候,清醒的时候,金宝贝连想法都不敢有。
慕曳说好,还说排行老二那个最会涂指甲油了,说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