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看不明白,这天道异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潘小安能当皇帝不成?
公孙胜回想起第一次见潘小安的场景。
那时候的潘小安,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但待人接物极为诚恳。
谁会想到这个少年会蜕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公孙胜随着大军一路东来。沿途所见,让他感慨。
这越往东越富庶的景象,更是让他心生佩服。
“安居乐业”公孙胜脑海里出现了这四个字。
关于大树窝的气运,公孙胜不想告诉任何人。
他怕有人破坏了这里的风水。他更想看一看这未来的世界,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东夷府府尹刘良臣,把潘小安的种种恶行,上告给皇帝。
但徽宗皇帝却只给他批复“知道了”三个字。
徽宗皇帝向他索要二百万银两。
刘良臣高兴的领了这个差使。他要趁这个机会,把东夷府的府库搬空。
东夷府的府库充盈。很多银子都布满灰尘。穿铜钱的绳子都已腐朽。
刘良臣不可置信的看着府库。
“库官,这些银子你们没有动过吗?”
库官回禀:“大人,每年府库进账税银五十万两。勘验清楚,密封之后,便没有人再动。”
刘良臣很奇怪,“那大军行军,吃喝用度,从哪里支取?”
“回大人。银子收上来之后,多数都是被分做几处。
一部分充实府库,一部分用作军用和民用。
军用则是用作大军粮饷,器械制作。而民用…”
刘良臣摆摆手,他可没有那么快耐心听这个。
“来人,统统搬走。连夜运回汴梁。”
府库想要上前阻拦,却被刘良臣的侍卫拦住。
刘良臣看了库官一眼,“别不识抬举。这库里有银子还罢了。若是没有银子,你现在早已人头落地。”
刘良臣又去了外贸局的仓库。
里面的奇珍异宝,更是看的他眼花缭乱。
“都是好宝贝啊。比宫里的宝贝都要好。”
刘良臣看看这个,又拿拿那个,每一个都让他爱不释手。
“搬走,都给我搬走。”
刘良臣不理解,“这里的金银珠宝都那么多,为何在知府后衙里,连一件宝贝都没有?”
他叫来后衙的管事询问。
“大人,后衙没有银库,也没有宝库。更没有丫鬟仆人。
夫人,她都是…”
“你说的夫人是谁?”刘良臣不高兴。“以后,这里不用你管理。回家去吧。”
刘良臣把知府衙门里的人,里里外外换了一遍。包括那三班倒的门前守卫。
刘良臣从府库里得到三百万两银子。他拿出二百万两银子,向皇帝交差。
剩下的一百万两,便不知去向。
而外贸府库的宝贝,也被刘良臣转移到府衙后衙。
他把宝贝挑出来一批,送给自己的妹妹。另一批则送到了汴梁城的府宅里。
现在的东夷府府衙,正在开始修缮。
刘良臣嫌弃府衙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潘小安用过的。
这些东西让他感觉很“恶心”,所以这些东西要统统“扔掉”,全部换成新的。
这些被潘小安用过的东西,搬到市集上,很快就被东夷府的百姓抢购一空。
刘良臣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撇撇嘴,“一群贱骨头”
刘良臣取缔了府衙前街的集市。
府衙是朝廷的脸面,怎么能允许你们这些商贩,在此货卖铜臭呢?
刘良臣张贴告示,让东夷府的百姓,开始重新缴税。
刘良臣张贴告示,让东夷府的百姓,开始到府衙服役。
他要重新建一座府邸。
这一系列措施的实施,让东夷府的百姓又回到从前。
而那些被潘小安打压过的乡绅,又再次阔绰起来。
他们重新在村庄和宗族里立规矩。
东夷府百姓刚刚直起来的腰,又被他们压弯。
而这时,梁山军来袭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东夷府。
刘良臣唤来东夷守将,商讨守城退敌之法。
东夷府守将柴威,是刘良臣的妻弟。这是刘良臣上任之后,为他争取到的职位。
这家伙在汴梁时,就是个斗鸡走狗的玩主。顶着侍卫头衔,在汴梁城内和一帮衙内厮混。
指望着他守城退敌,想也不要想。
但这家伙生的膀大腰圆,相貌堂堂,很能唬人。
“姐夫,我听说梁山这次出动了十万大军。
一路所向披靡。沿途郡县纷纷投降。
靠着东夷府内的这万余兵力,咱们如何守到住?”
刘良臣感叹自己命不好。刚来上任几月,就遇见了这种腌臜事。
“柴威,那城墙上不是有火炮吗?咱们使劲轰他们不行吗?”
“姐夫,这打仗那是闹着玩的吗?人家梁山军又不是傻瓜,难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你轰吗?”
刘良臣不甘心。可他也没有守城都本事。
“能不能全府招兵。潘小安不是说过,东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