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只骨笑声刚落,营帐外就跑来士兵禀告。
“节度使大人,金州府的士兵出来劫营。”
耶律只骨却丝毫不慌。
“呵呵,来的好。”耶律只骨冷笑,“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消灭这些老鼠。”
耶律只骨看着眼前的火海,有些不知所措。“谁来告诉我,这些火是从哪里来的?”
耶律只骨不明白,士兵们也不明白。
只是帐篷和马匹而已,怎么火会烧的如此大。
“节度使大人,是油。金州府的士兵在放油。”
耶律只骨当然也闻到了这股油脂气。
“快撤!”
安勇的火焰兵分做两部。
一部为烈火营。他们专门研究火焰,及点火的方式。
一部为火油营。他们专门研究火油的运输和抛撒。
火油营的士兵,每人匹配三匹最好的马。他们三人为一组,负责火油的大面积抛撒。
等到火油抛撒的面积足够大时,烈火营的燃烧弹,就会被轰天炮发射出来。
轰天炮的射程远,炮弹掉落在地上,就会炸起一团烈火。
烈火遇油,瞬间就会扩散到很远。
辽国战马闻不得火油的味道,对火焰更是恐惧。
它们挣脱束缚,在军营里乱窜乱跑,再次加大了过火面积和着火点。
耶律只骨面对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顿感无力。
他一遍一遍的嘶吼着快撤。
这些契丹将士,已经用不着他在喊。早已鬼哭狼嚎的四散奔跑。
潘小安在城头上看到这一幕,也不觉心惊。这些火油也太厉害了吧!
“刘全,你速速带领三千骑兵前去追杀。但凡有落单者,一个不留。”
刘全欣喜若狂。“属下遵命”
刘全喜欢嗜杀。面对敌人时,他手里的弯刀从不会手软。
三千骑兵呼啸着向耶律只骨的军队冲去。
这些身上着火的士兵,成了黑夜中的指路灯。
战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
刘全,安勇带队回归时,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潘小安走下城墙,来到城门口迎接。
刘全和安勇见到潘小安,便慌忙下马。
“小安大人,我们已经全面击溃敌人。斩杀契丹士兵三万余人。”
安勇这样回报。
“小安大人,我们斩杀了辽军统帅耶律只骨。这是他的首级。”
“两位将军征战辛苦,快快进城。”
“为金州,为小安大人,我们不辛苦。”
潘小安却在盘算。耶律只骨被杀,普兰店此时必然空虚。
该派谁去攻取普兰店呢?
“小安大人,辽军惨败。普兰店此时必然空虚。我想请求出战,攻取普兰店。”
“刘全,既然你有此心。我便派你出战。你们从陆路进攻,我派刘成名从海上助你们一臂之力。”
四万契丹将士,被安勇的一把火烧掉了三万。
剩下的万把人狼狈的逃回瓦房店和普兰店。
瓦房店节度使看到这些残兵,心疼的手直哆嗦。
耶律德痛呼:“潘小安,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命令士兵,速去通知萧挞山,万万不可出兵。
而逃回普兰店的士兵,一个个浑身颤抖。那一把火在他们心里烧出了阴影。
刘全带着三千骑兵,五千步兵向普兰店攻去。
刘成名则带着二千海军,从东海岸向普兰店进攻。
耶律德的消息还没有送到。箫挞山早已带着三百艘海船,向长海岛进发。
辽国经营此地已有百年之久,他们在这里有着绝对的主导权。
尤其是在海上。
耶律只骨也好,箫挞山也好,他们都认为自己的大海船,才是海上无敌的存在。
“箫将军,前方就是长海岛。金州府的海船堵在长普海峡中间。”
“投石机伺候”箫挞山声音阴鸷。
他的海船上都载有小型投石机。这些投石机个头不大,但准度极高。
寻常海船,撑不住他们的三次击打。
但在今日,他们遇见了刘成功的火炮船。
“刘都督,敌军正在准备投石机。”
刘成功冷哼,“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传我将令,万炮齐发。”
旗兵就打上旗语。
这三十艘火炮船,立刻向辽国的战船开炮。
火炮轰鸣声后,海上就扬起巨大的浪花。
滔天巨浪晃动着辽国的战船左右摇摆,投石机根本没法瞄准。
而金州府的战船,还在继续发射火炮。
“撤”箫挞山只能命令撤退。
刘成功则命令火炮船追击。他要把辽国的海船全歼在这片海域里。
这场海战从早上打到下午。
辽国的三百余艘海船,无一幸免,全部中弹。
箫挞山也被一颗火炮击中,魂飞天外。
潘小安接到捷报,便命令刘成功继续向庄河进发。
潘小安又传令北城隍岛,命令琼英带军北上,攻占庄河。
而他自己则亲自披挂。他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