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惯坏了。
你们都忘了,男人才是天吗?”
“夫人,那戏台上都唱了,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巴。
没有咱们女人柔情似水,这些泥巴男人,都会干的皱皱巴巴,还会被干裂纹。”
张月如被逗的哈哈大笑。
“二嫚,快去滋润你家大富吧。他在门外等你呐。”
潘小安走进来说道。
“呀”二嫚脸红,急匆匆跑出去。
“官人”张月如起身。
潘小安抱住她,“辛苦啦”
张月如窝在潘小安怀里,“大福是好孩子。咱们辛苦一点值得。”
潘小安轻轻按揉张月如的肩膀,“好些没有?”
“当然。我家官人可是神仙。”
潘小安便打她一记,“大胆月如,竟敢打趣我。”
张月如求饶,“官人,你家师师来喽。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潘小安不解。
“傻官人。师师姑娘带着人来金州府演出。
她们第一站就是大福的婚礼,你咋个不知道?”
潘小安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看那广场上有高台,没想到会是她。”
张月如捶了潘小安一拳,“咋了,心飞走了?”
“是啊,飞到你怀里去了。我要拿回来。“
潘小安的小手乱动。
张月如红了俏脸。
“好官人,快去看看她吧。可怜兮兮的人儿。”
张月如感同身受,想起大树窝,自己独居时的困境。
潘小安整理张月如的衣衫,“走吧。咱们一起去。咱也去听听她的新戏曲。”
张月如拉住潘小安,“官人,还有一人来了。他不敢见你。”
“是谁?是修文?”
“我就知道,你一下就能猜中。他现在也可怜兮兮的,没有一点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