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又弱,偶尔会犯迷糊出错,那会儿他便这样经常这样教育对方。
说实话,从内心深处,他的的确确是真心实意喜欢过女人的,至于现在的妻子贝贝,他的感觉有些复杂,不提也罢。
“潘泽,虽然你是贝贝的丈夫,但在某些事情上也要保持公平公正吧?”蒋天瑜斜睨了他一眼:“在这件事上,我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瞧着她情绪逐渐激动,涨红了一张脸隐约是要失控的模样,潘泽安抚的开了口:“好好好。”
“说起来在婚礼之前,咱们两个也有大半年没见了,你过的怎么样?”
因为女人的脑子在他看来并不怎么灵光,所以他轻车熟路的操起了从前对付姜南露的那一套,转移话题,打起了相对温和的感情牌。
“好又不好。”蒋天瑜像是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小下巴抵在了屈起的膝盖上,目光有些放了空:“成年人的世界太难过了,总是会回忆起过去。”
听到这话,潘泽也罕见的露出了怀恋的表情。
对于他来讲,此时此刻不让女人纠结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就是多愁善感的回想曾经吗?能有什么问题。
可男人不知道的是,这恰好就是蒋天瑜想要的。
一个人最深的秘密,往往会深藏于过去,潜意识里对方不认为这个话题危险,才能在无意中暴露出更多的问题。
“南露,我想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潘泽扭过头,眼神深情而又缱绻。
“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道歉的话就不必再说了。”蒋天瑜不愿面对般的用后脑勺对着他:“你也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年轻的时候快乐都比较纯粹。”
姜南露和潘泽在一起,两个人其实也没经历过什么苦日子,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反复品味的。
在潘泽看不到的地方,她脸上的五官几乎都要皱到了一起,悄悄的抚平了手臂上站起来的鸡皮疙瘩后,若有似无的长叹了一口气。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最爱吃大学城附近的一家牛蛙,几乎每周都要缠着我去。”男人嘴角含笑,总归现在也没什么事,还真就和她闲聊了起来。
“唔……你还每个月都要去吃站前的那家火锅呢!”蒋天瑜不甘示弱的回应:“还带我去过好多地方,见过很多朋友。”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又低了下去,一副兴致不是很高的模样。
“南露,其实我想说,咱们现在虽然……但你有什么困难,依然可以找我的。”潘泽轻声道,语气轻柔,眼中的深情能够腻死人。
掩饰了一番疯狂抽动的唇角,蒋天瑜装作不想再提二人之间关系,沉默着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指,接着状似无意的出了声:“我记得当年我刚毕业来到江城这边工作,人生地不熟的,工作上同事的关系又处理不好。”
“那会儿我就特羡慕你,土生土长的江城本地人,甚至大学都是在本市念的,身边又一堆的好朋友、好同学。”
“对了,其中有几个跟你特别铁的,你发达了可没忘了他们吧?”她说着,似笑非笑的瞟了旁边的人一眼。
“什么发达了。”潘泽失笑摇头反驳,然后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当年也是年轻,没事就搞个聚会通宵,这两年就很难凑到一起去了。”
“有结了婚要陪老婆孩子的,有去了外地发展事业的,还有日子过得不大顺心如意不想出来露面的。”
大家终究不是当初那个刚刚毕业踏入社会的、满腔热血的少年了,生活逐渐磨平了每个人的棱角,让他们在人生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聚会。”蒋天瑜深吸了一口气,依着姜南露那零星的记忆顺着话茬说了下去:“我记得那时候咱们俩经常因为你夜不归宿吵架。”
“男人嘛,聚会不就是去什么KTV、洗浴中心、足疗店……”
“越说越离谱了啊!这都过去多久了,还翻旧账呢?”潘泽有些无奈的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我什么时候去过那种地方,我们几个聚会要么就是网吧通宵打游戏,要么就是去野球场打球,之后再回谁的家里睡大觉。”
“记得咱们有一次因为这事儿闹别扭,我还带着你在外面打了一宿的球儿,结果回头你被咬了一身的蚊子包,委屈的哭了一整天。”
“之后我再怎么邀请你,你都不肯去了。”
潘泽很是感慨,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他那颗冷硬的心都有些柔软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当年炙热的心跳和情感都是真的。
野球场,打球,蚊子包。
这几个关键词成功的让蒋天瑜解锁了一份被原主遗忘在犄角旮旯里的记忆,印象中那球场就是一处黄土地,四周建筑物都是破败不堪的,只是在那里立了两个篮球架子。
每每几个人跑动起来的时候,眼前就会一片黄土飞扬,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球场也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据说唯一一个挂在电线杆子上的灯泡还是那几个人合力接通的电线,而姜南露就被安排坐在了灯泡正下方的一张塑料凳子上,这才被咬了一身的包。
至于球场的位置……
实在是因为时间太过于久远了,姜南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