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夸姐姐没夸他,小胖墩宁宁急了,本来打算填到嘴里的糖半路转了个弯,也送到何絮嘴边,“妈妈,你吃,我的糖比姐姐的更甜。”
“哇,真的呀。”含着两颗糖何絮还不忘提醒,“吃了糖睡前要认真刷牙哦。”
静静很疑惑,“妈妈,你不是说早上刷牙就可以了吗?”
何絮,“唔,妈妈以前说的不对,在这里改正,应该早晚都刷牙才是。”
“那行吧,听妈妈的,我会记得督促弟弟和我一起刷的。”
距离晌午饭时间还早,何絮允许姐弟俩一人先吃一个鸡腿,“就在院子里玩哦,不许乱跑,妈妈去给你们做饭。”
何絮记忆里的肉丸子其实就是清水丸,不过今天何絮不做这个,难得心里畅快,她准备换个新花样,做红烧狮子头。
相比于清水丸,红烧狮子头做起来是麻烦了一点,可谁让她高兴呢,做就做吧。
剁肉的时候何絮才发觉大力丸的好处,不仅可以打渣男,做力气活也是事半功倍,以前要剁一个小时,现在二十分钟肉就碎的不能再碎了。
何絮手脚麻利的放调料调味,加入香菇丁拌好,将肉团成四个拳头大小的丸子,热油炸熟,等表面金黄再捞出来放炒锅里加点水放酱油等调味品炖。
趁着肉丸收汁的时候,何絮小跑着去屋后的菜园子拔了两颗小葱回来切末,等红烧狮子头收汁装盘后洒在上面点缀。
从油炸的时候,香味就飘到了院子里,引得姐弟俩直流口水,但妈妈说还没好只等耐心等着,现在见妈妈端着盘子往屋里走,赶紧跟上去,“妈妈妈妈,是不是好了?可以吃了吗?”
宁宁,“咦?怎么不一样呢?”
静静拍他脑袋,“你傻呀,当然是妈妈换了一种新做法啊,妈妈,这个比我拳头还大的肉丸子有名字吗?”
“有啊,叫红烧狮子头。”
宁宁瞪大了眼睛,“姐姐,是狮子呢。”
何絮去厨房把馏好的锅饼拿过来,一个孩子给发了一小片,就着狮子头吃。
……
何絮带着两个孩子吃饱喝足美美的睡午觉时,黄洪发正在县医院看医生呢。
老大夫拿着片子端详半天,说,“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小腿骨裂而已,一会儿我给固定住,开点药回家养两个月就好了。”
黄母很紧张,“不用住院观察几天吗?”
老大夫摆手,“用不着。”
既然腿的问题不大,黄洪发就问起了自己早上的异状,“我还想看一看胳膊和肚子,昨晚还好好的,一觉醒来胳膊就疼得抬不起来,腰腹也疼,要不也不至于骑摩托车撞墙伤着腿。”
老大夫一听他的描述重视起来,给他检查了一遍,又让他去拍了相应的片子,拿着对到窗户底下看了又看,最后才道,“这位兄弟,你一点事都没有啊,你会不会记错了?”
“不可能。”黄洪发不相信,“当时我都疼得冒冷汗了,怎么会记错呢,你不会看错了吧?”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专业水平,老大夫怒了,“我是医生你是医生!不相信还找我看什么病啊。”
黄父见状忙往回找补,“我家小子嘴笨,不会说话,您别介意。”
“哼!”老大夫的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黄洪发还要再说什么,黄父抢在他前头道,“那大夫您忙,我们就先回去了。”
老大夫瞥了他一眼,“记得两个月后带他过来复查。”
“好嘞,我记下了。”
出了县医院黄洪发就开始发脾气,“死老头子,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你乱插什么话,是不是找揍。”
黄母扶着儿子,“说得什么混账话,人大夫都说没事了你硬跟人掰扯什么呀。”
黄洪发一甩胳膊把黄母掷出去好远,“啥前儿轮到你说话了,我自己疼什么样难道自己不清楚,赶紧给我滚一边去,欠揍的老东西,看你就烦。”
闻言黄母偷偷抹了把泪,沉默着和老头子把儿子扶上拖拉机,两人谁也没说话。
拖拉机速度慢,县城又离得远,再加上在医院排队看病、拍片耽误的功夫,等黄家三个人回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得亏这会儿夏天白天长,否则回来非得天黑不可。
知道黄洪发的腿得在床上养两个月,何絮连装样子都不装,直接收拾了西堂屋让黄母住过来,“妈,我看着俩孩子忙不过来,黄洪发就辛苦你照顾了。”
儿媳妇心里的委屈和怨恨黄母何尝不知,可是自己和老头子又管不了儿子,心里愧疚着就不自觉的包容她,因此听到何絮说这话也不恼,只好脾气的答应着,“应该的,你不提妈也是要过来的。”
婆媳俩说话没刻意收声,听到老婆将自己推给亲妈,里屋床上躺着的黄洪发气的破口大骂,“你个贱货,老子娶你进门中个屁用,啥事都不想干,我看你想死!”
现在的何絮可不怕他,冷哼一声,“我这么没用你倒是和我离婚啊,我巴不得走人呢!”
黄洪发,“你想都不要想,进了老黄家的门,死也要死在家里头,想摆脱我,做梦!”
想到自己的报复计划和未来黄洪发的悲惨日子,何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