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走远,邬孙氏才一脸震惊般回过神来:“莲儿,方才那破木盒里装的当真是玉牌么?”
“是,是玉牌。”邬青莲似乎也有点懵,想不通几乎连衣物都被自己典当一空的南怀枢怎么还会藏有一块玉牌?
恰在此时,旁边看热闹的宾客中有人道了一句:“噫,方才那玉牌我好象有点印象,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老兄记性也太差了。虽知那玉牌成色雕工皆为世间罕见,但凡见过之人必定过目难忘。”说话的是一名对珠玉颇有研究之人。
“玉牌如此难得~还好方才没摔坏,不然还真是太可惜了。”
听到议论声的邬孙氏如被割肉,心疼得老脸直打颤:“莲儿啊莲儿,你怎么不告诉娘里面装的是玉牌?”
邬青莲也是又懊恼又后悔:“娘,女儿压根就不知道啊。”
“你……”可怜邬孙氏又气又急,话未说完,竟一头晕了过去。
四下顿时乱作一团。
此时,正要步出邬家大门的南棠闻声回头。
望着正慌作一团的邬家人,她清亮双眸迅速闪过一抹森森冷意……
邬家人榨干了父亲的血,还落井下石、恩将仇报!当真连畜生都不如。
总有一天,我定会替父亲讨回所有公道。
就在南棠转身跨出大门之际,隐蔽处却缓缓现出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戏?”白衣男子收回眸光,冷冷斜了身旁心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