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拿了抹布开始干活儿,可她走了实在太久,后厨的活计都被大家瓜分完了。
尴尬地笑了笑,放下抹布,洗了把手,严大福还没回来。
她焦灼地站在门口等,好一会儿才把人等到。
这个严大福,心情好得很,慢悠悠地踱着小步伐哼着歌回来。
谁知道拐角就被顾芊堵住了去路。
“干啥呢躲墙后边吓唬我!闲得没事了是吧?晚上的菜全都洗出来了?”严大福没好气地剜她她一眼。
要不是心情好,准得逮着她劈头盖脸一顿骂。
一想到那些苦力活,顾芊哭都没地儿哭去。
甜甜地冲严大福笑了笑,挽住他的胳膊:“大厨,您可算回来了,这会儿还早呢,洗什么菜呀,我有事儿要跟您说。”
“你这又是在搞哪一出?”这丫头一说有事儿,准不是什么好事儿。
严大福深有体会。
如果不是念及他大哥为组织牺牲,他怎么可能任由这小妮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没规矩。
边想着边往厨房走,手心猝不及防被塞入一团纸,打开一瞧——嘿!五块钱!
“臭丫头!你这是做啥?”严大福叫她臭丫头的时候,往往是心情最好的阶段。
顾芊嘿嘿一笑,绕道走至他身后,捏拳给他捶了捶背,捏了捏肩。
“大厨,我听说今儿个下午有场会餐,是您掌勺呢!您可真是太厉害了,这样重大的会餐都能把您拉去,足以可见您实力不凡呢!”
严大福:“??”
“臭丫头!你咋知道的!”猛的一个暴栗敲在她脑门,疼得顾芊眼泪汪汪。
还好额上的伤口早恢复好了,要不然得痛上加痛。
揉揉额头,顾芊委屈巴巴地说:“就是不小心路过餐厅门口,听见了嘛……你跟部长说话说得那么大声,人家又不是故意要听见的……”
原身最会用她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谋求长辈的怜爱,如今顾芊穿越过来,把这项技能发扬地愈发炉火纯青。
“你这丫头,又在打什么注意?这是啥意思?”说罢晃晃手里的钱。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严大福的法眼,瞪着问她,语气听着倒也没生气。
“嘿嘿。”她瞟了眼严大福手心的一叠毛票,展露出一道比山花还绚烂的笑:
“大厨,您家里又添小孙孙了吧,哪里都是花钱的地儿呀!这就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您安心收着。”
严大福瞪她一眼:“咋的,孩子都生出来小半月了,今儿个才想起来小心意?”
顾芊干笑两声:“什么都瞒不过您。”
关子不能卖太久,太久老了就啃不动了,她单刀直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一块儿去参加会餐,听说会来好多大领导,大厨,我想跟您出去见见世面。”
“部长让您带个助手,带谁不是带呀,我平时不老在您跟前做事嘛,带我最合适了,把我带出去多有面儿呀是不?”
听这小妮子自夸了一通,话虽糙,但理儿不糙。
更何况小丫头会做人,还知道给他塞钱……家里小孙孙出来后确实哪那都需要花钱……罢了,就像顾芊说的那样,带谁去不是去,反正就打个杂。
“啧!我说你……你这小丫头……”连啧了好几声,严大福口是心非,最后捏了捏毛票直接往兜里塞,“你这小丫头真不会过日子。”
他没挑明白说,但行动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事业线来啦!吴家人吸的血会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