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了,“她总是不停的歇斯底里。我最喜欢的角色是柴郡猫。”
“……抱歉,这个角色我没听说过。”
“哈哈。”
又是一段颇为漫长的沉默。沈畔有点尴尬。
“你是不是该对我说晚安了?你站在那里好久了,还端着托盘。”沈畔开始没话找话,但这句话刚出口她就想打自己嘴巴。
简直像在赶人嘛。这可是霍准的卧室。
“啊。我是该把托盘放下。”霍准却道,从门口转身回来,将盛着红糖水和粥碗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低情商的盼盼又道:“我以为你该把托盘端去厨房水池。”
——啊啊啊闭嘴你这个笨蛋再乱说就去吞针!
沈畔睁着眼躺在黑暗里,被子里的双手正紧张的绞在一起。她感到霍准坐下了,坐在床边,现在与自己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
“我觉得,我们该有些进展。今天是你第一次来我家过夜。”霍准轻声说,沈畔觉得自己的胃拧成了一只蝴蝶结,“我们应该试着牵手。”
呼。
“你说的对。”盼盼从被子里伸出右手,主动递给他,心情不知为何有点失落,“我们应该尝试牵手。”
于是一片黑暗里,霍准的右手覆上她的右手,霍准的嘴唇覆上她的嘴唇。
“我说应该尝试牵手。”他轻声笑道,“也没说不应该尝试亲你。”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