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何肢体接触——也是需要收费的。”
盼盼愣住了。她没想到还有这方面。
“那,那大约多少?”
“一个吻……嗯,大约40元?”
这是霍准特意调低了价格,他见过那些真正的男公关,一个吻都是换来几十美金的高级酒水。这还没完。
他本意是让盼盼计算的花销正好在一个堪堪耗尽她工资的范围,然后自己再提出——
谁想到,盼盼略一沉吟,在计算器上输入“40”,又添加了×,认真无比的在乘号后输入“300”。
她说:“这大概是一个月里,你必须吻我的次数。”
霍准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极少见的,这不是因为负面情绪。
“一个月按30天计算,300除以30。”他说,“你一天要求我的十个吻,盼盼?”
妻子认真的说——她甚至扳着手指数,“十个吻很快的,早安吻晚安吻一共两个,我开心的时候你要吻我,我难过的时候你也要吻我,如果饭菜很好吃我会主动吻你,晚上坐在沙发看恐怖片时你要吻我,如果你专注论文导致很晚回卧室睡觉也要吻我。还有好多事情……”
盼盼咬咬嘴唇,皱眉提议道:“十个吻根本不够用,要不在300后加个零?”
霍准不知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某种太过美好的心情充斥了属于魔鬼黑暗的内心。
“这样一来,单就亲吻,你要每个月付我12万。”
“可这是必须费用,绝对不能删减。”
斩钉截铁的盼盼看看神色莫名的霍准,又看看手里计算器显示的数字。
气氛凝固了一会儿,等盼盼再抬头,就露出了QUQ的表情。
“你好贵啊,老公,我养不起。”
“盼盼。”霍准说,“既然这样,再等我几个月好不好?等到我挣够了钱,就把钱交给你,你就足够包养我一辈子了。”
“嗯,这样也可以!等你挣够钱,就不准再和那些危险的病人打交道了!我们说好?”
“啊,我们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