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杨秀秀两人确定站稳后,才抬头望去,心脏吓了一大跳。
这么大一群人!
若不是蹦蹦跳跳的花菲菲笑容灿,她们一定倒头就跑。
而当王家沟的村民们热心地将杨秀秀和赵春娇拉上坡,又把她们背篓挂在队里的驴车上,还有人扯了几片箸叶让她们擦手擦脸,两人却仿佛更懵了。
她们是谁?
她们在哪儿?
他们在帮她们?
“麻烦叔叔婶婶了,你们人真好,”花菲菲嘴甜道谢,又转过头问,“秀秀,春娇,你们也去镇上吗?其他人呢?怎么没看到。”
杨秀秀二人终于回过神,看了眼好奇和热心的村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反复多次,终于开口:“何哥他们在村里呢!”向队里请假,大队长没批。
村民们不太能读懂空气,只觉得这些知青都和韩景他们一个样,还好奇打听:“你们哪个队的啊?你们队今天不去农副站交猪吗?你们猪有多少斤?”
“红旗大队,”杨秀秀尴尬笑了笑,“大概一百多斤吧?”
“哟红旗大队!”有村民惊呼。
“红旗大队啊,咱们公社数一数二的大队,他们队自己有拖拉机吧?”
山路十八弯,拖拉机肯定不能上山。
但红旗大队地理位置有点特别,靠近山更靠近隔壁镇的一条公路,又是平泉公社数一数二的村庄。他们村距离平泉镇是不近,但可是自己有拖拉机的,猪只需要搭拖拉机绕一圈远路去平泉镇就行。
比王家沟可方便多了。
“这俩女同志和菲菲一样瘦弱,咋不去搭顺风车呢?”
杨秀秀和赵春娇笑得尴尬。
不少人已经猜出红旗队知青们相处得怕是很不咋地。
花菲菲邀她们一起上路,吃瓜大概率是很多烨国人刻在骨子里的一种本能,不少人竖起耳朵偷听她们说话。
杨秀秀性子内敛。
赵春娇性子本来挺外向的,只是这些天吃足了苦头不得不沉默,但凡开了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委屈汹涌而出。
到红旗社的也是俩男俩女四位知青,他们一开始还挺高兴的,因为红旗社可是平泉队数一数二的公社。
与花菲菲告别那天,赵春娇还说花菲菲吃不了王家沟的苦,可多去红旗社转一转,到时候一定热情迎接。
谁知大队生活和他们想象的截然不同。
哪怕红旗大队在平泉社有名,但到底也还是山村,下地干活的事情依旧不可能少,哪怕有轻审的活,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属于他们,他们领那么多免费粮食呢!
双方的矛盾至此开始,多次起口角,最厉害一次还上了手。
知青们也曾偷跑去镇上告过一次状,但公社的人都觉得是他们知青在无理取闹,且有过偷跑之后,红旗社大队长也不会轻易同意他们请假不上工。
若不是今天村里许多人请假,再加上杨秀秀和赵春娇都是女的,一直在他们队大队长面前哭,怕是也出不来。
闹成这样,哪有可能坐搭村里的顺风车拖拉机呢!
肯让她们出来都不错了,两名男知青今儿个还被分去挑粪沤肥呢!
杨秀秀和赵春娇都很好奇,花菲菲他们是如何与王家沟村民相处得这么融洽的,有说有笑关系好像是一个村的人。
“这个啊……”
“下地的确苦,第一天我也哭了呢,我们也去过镇上,但不是公社,嘿嘿,主要是我想回家,韩景他们陪我一趟。”
“口角也不是没有过,架也不是没干过,人都飞了十几米。”
讲到某些故事的时候,村民们还像是被戳中梗一样哈哈大笑,甚至帮忙补充细节,小孩子又比划了第N次科学飞人的传说。
杨秀秀赵春娇越听越迷糊,这发展和他们不是差不多,但看花菲菲他们与村民的相处,完全一点都看不出来。
究竟为什么呢?
不止花菲菲、韩景、徐飞,王家沟村人们也把目光看向某个角落。
很是统一了。
叶榆:
“瞅我干嘛?”
哎,可能是他们村里少了一个带飞大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