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一起去叫花菲菲起床,当然他们没有傻到闯女生房间,只在门口又是敲门又是叫。
急性子韩景还蹦了两下。
花菲菲起床气比徐飞还大些,臭着一张脸从屋子里出来。
然后被惊呆了下巴,瞌睡虫瞬间跑掉:“野野野野野猪,哪里来的野猪?”
问虽这么问,但任谁都知道这两头从哪里来,肯定和最后那一位有关,除了她,想不到还有谁往他们厨房丢野猪。
但叶榆还在睡觉。
碍于叶榆的“权威”,几人纠结是先叫人,还是先煮饭再叫人,选择前者,会不会被一拳打出来,和这野猪一样。
知道不会,但可以脑补嘛!
事实上他们无需纠结,叶榆早醒了,她又不是聋子,三人跟精神病病人一样在院子里瞎吼,她怎么可能睡得早。
但温暖的被窝实在太舒服,像是长了手将她禁锢于其中,在被窝里滚了个十几二十分钟,这才爬起来。
毛巾往肩上一搭,漱口杯、蛤蜊油放入木盆里,端着往外走。
花菲菲和徐飞瞌睡虫早飞了,在院子里一边洗漱,一边蹲人。
一见她,立刻问:“叶榆,厨房里那两头野猪不会是你半夜抓回来的吧?”
“对啊,”叶榆点了点头,回答,“和前天那头同一陷阱抓的,为了避开其他人,昨晚才拖回来。”
!!!
尽管已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亲耳听到这个回答,还是让人震惊。
徐飞也知道叶榆口中避开的意思,即她没有打算把这头野猪和全队分享,这无可厚非,能够分出一头猪的肉在他看来已经非常大方,这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再说,常人也猎不到野猪。
只是有一个问题,徐飞终于问出口:“大队长不是说南山很危险吗?有豺狼虎豹,还有熊瞎子和蟒蛇,五步·蛇和过山风,这些东西咬一口致命的。”
叶榆答非所问:“对了,你们除了可以用物资交换外,帮忙处理猪肉,比如制作肉干、咸肉、腊肉都有酬劳,煮饭也是,上次的猪下水味道不错。”
这话题转移十分生硬,花菲菲和韩景也不是没有察觉叶榆在转移矛盾,但她提出的条件真的很让人心动啊。
这可是肉啊肉啊肉!
“可以!”
两人异口同声。
花菲菲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未褪去的婴儿肥,总感觉下乡以来人还变胖了,多亏一个神人队友的带飞。
对上徐飞的目光,韩景又作补充:“但叶榆你还是少往南山走,村里人说山的那边真的非常危险。”
“对对对。”
“放心,不会有事,我很惜命的,指不定比你们还惜命。”叶榆只能这么回答。
徐飞、韩景、花菲菲不知道深更八夜去杀野猪是怎么个惜命法,但他们也知道叶榆是个主意大的,已经下的决定不会轻易更改,只能相信她心中自有成算。
咕噜咕噜——
锅里的红薯肉冒泡了。
早饭比昨晚更清淡,除了叶榆主食为肉外,其他人都吃素。
叶榆吃肉也不是她非要吃肉,主要是她在村里换的粮食终究是有限,于她而言,粮食蔬菜比肉更难得,多吃肉能够减少对红薯玉米土豆等的消耗。
这个借口可真“丧心病狂”。
吃过早饭,四个人忙碌起来。
今天下雪不上工,也没轮到他们值班,正巧有很多时间处理野猪。
说到熏肉腊肉,不得不提到一人,那就是红旗大队的知青杨秀秀。
大队与大队间的来往并没有他们想象那么频繁,这十几天他们也一直没出村,也是时候赴约了。
花菲菲这才回忆起与杨秀秀他们分别时,最后一句话似乎提到猪肉,怕是那个时候,叶榆已经在打山上野猪的主意。
叶榆爽快承认。
除了赴约外,徐飞他们还想去镇上邮局看一下有没有杂志社的回信,顺便把这些天写的信再次寄出去。
叶榆的零食与糖果都已耗尽,豆油盐等基础调料也剩不下多少,也需要再外出采购一批。
于是在雪停过后,四人一同去向大队长请一天假。
这次不像上次热闹,早上几人还起迟了一个多小时,到镇上已经临近午饭点,先去国营饭店吃了个饭才到的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