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阴阳怪调地说着什么,秦月却突然想起了上周碰见陈红根的事情。
秦月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那天看到的事情跟陈杏仪说一下。好歹也是原身的亲戚,不管怎样,原身还在人家家里住了那么久。现在说一下,让她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也不至于慌乱无措了。
陈杏仪一听秦月有话要说,嘴角微勾,心想终于轮到你来求着我了吧...
只是预想的话没听见,反而还有些不对劲儿。
她一听到他爸爸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就立马明白了秦月什么意思,当即火冒三丈,“秦月啊,可真没瞧出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老古董,还不允许同事走在一起了?”
她余光瞥了瞥周围环境,语气带着讽刺,“当初和男生传纸条传得最欢的难道不是你吗?”
说完还闲下来,揶揄地冲秦月眨眨眼睛。
秦月沉默了一瞬。
即使是以四十年后的眼光来看,那天陈红根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动作也超过了同事之间的界限。
两人之间笑的声音从里面就能听到,对视得也仿佛情侣一般甜蜜,即使身体没有出轨,离精神出轨也不远了。
陈杏仪像是看出秦月有话要说,立马抢在她之前开了口,“我爸出差了一个周才回来。昨天晚上回来。你可别跟我说你也去了a省a市,看到了我爸。”
秦月回忆了一下,她是前天上午看到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可是这脑袋里自动的连线反应还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
陈杏仪又像开连环炮似的嘴上动作不听,“我爸跟我妈感情好着呢,还特意带了很贵的礼物。不确定的东西就别瞎说。”
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不过提醒她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只是生活里的一个小插曲,秦月根本没放在心上。
没过多久,秦月就得知了一个消息让她彻底没心思考虑陈杏仪王杏仪李杏仪了———周余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