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定在骗我!”齐婉不信,他怎么可能一点退路都没有给她,这绝对是荒缪的。
“你不用怀疑,这是真的!”秦父再次冷漠地告诉她。
哼!真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
“你为何这么做?我是你的妻子,你这是在防备我!”齐婉接受不了这个,她嫁给他就是图他的财产,再图他的人的,现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无用功,人家早就把财产转移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婚前财产,她得不了一分,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妻子?”秦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冷淡地笑笑,“我从未承认过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早就车祸去世了。”
“我的财产除了我的妻子,也就只有我的女儿来继承,没了妻子和女儿,其他人哪来的资格,自然贡献给国家!”
“齐婉,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以前我或许真正喜欢过你,甚至为了你做了许多傻事,可是现在我半辈子都过来了,我更在乎的是我自己!”
“你,只不过是年少轻狂的游戏!”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冷漠,像寒冰做的刀剑一样刺在齐婉的心头,她一直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对于失而复得的恋人是宝贵的,现在才发现,原来从头到尾她才是最自以为是的。
她不信!不信!“秦逸,你以前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是你说的这样,是不是你在骗我!?”
秦父被她搞得烦不胜烦,冷漠地对她说,“随你怎么想,齐婉,我们结束了!”
“你离开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她?齐婉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
“你在说谎!”她一直这么认定。
秦父摇摇头,眼里没有一丝别的情绪,向那边站岗的两个基地士兵招了招手,“来人,把这两个女人都给我送到外围,不要让她们来烦我!”
他一声命令,那边的两个乞丐到来,“是!副基地长!”
金珂和云清清就在那里站着,看到秦父这么不顾情面的一幕,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好歹是夫妻,怎么连点面子都不留?
“秦逸!你不是人!你说过会一直对我好的!”齐婉被两个士兵钳制住,她挣不来他们的桎梏,只好看着秦父怒目而视。
秦父嗤笑,像是看傻子一样,“论起言而无信,你我彼此彼此!”
当年悄无声息地背叛他和别人在一起,让他成为笑话,他没蓄意报复她已经算他仁慈。
“你一直都在耍我!”齐婉记得成为他情人的第一天,像是一切被人安排好的一般,是她的利欲熏心,是他的把玩算计!
秦父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挡住眼底的光芒,无情地勾了勾唇,如魔鬼般的声音萦绕耳边,阵阵幽幽,“你才发现啊!”
他一步步走到齐婉身边,居高临下,像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对,我一直在逗你玩,娶你是假的,所谓的对你念念不忘也是假的,原本我以为你会乖乖上钩,没想到你还带出了你的女儿,齐婉,你或许不知道,你的前夫,李家大少,如今是基地长的女婿,春风得意,一帆风顺,你所诅咒他孤苦无依、不得好死的愿望一个都没实现,他和我的成功,像是冉冉升起的两个太阳,再看看狼狈憔悴的你,……啧啧,跟疯婆子一样!”
秦父说完,淡淡地吩咐两个士兵,“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两个普通者送到外围,平时看好了门,别让她们胡乱在基地跑!”
“是!”
身强力壮的士兵拖着齐婉,秦月心里焦急,想要跟秦父求情,“爸爸,妈妈她也是无心之过,你别太介怀了,我们这就走,您先让他们放下妈妈好不好。”
指着两个士兵对秦父说。
秦父淡淡看了她一眼,有些凉薄地勾起唇瓣,“你的爸爸可不是我,以后记得别叫错了,叫我……基地长!懂~?”
秦月脸上满是难堪,这里没有几个人,可是,她的两个敌人都在,秦父的话让她脸上火辣辣的,这不是再说她连爹都认不清嘛!
她低下头,不知道眼里的情绪有多么风卷云涌,“是,副基地长!”
秦父凉凉地点点头。
“走吧。”他牵起身边女子的手缓缓向远处离开。
齐婉被两个士兵拖着走,秦月上前推开两个士兵,脸色难看,语气却不得不软和,“我妈妈她自己会走,不劳烦你们费心了!”
两个士兵也不想管她,便点点头,最后叮嘱一句,“早点离开!”又走远了。
“你们看够了!”秦月见到金珂和云清清还在那里杵着,有些火大。
云清清冷冷地说,“没看够,可真精彩!”
金珂嘴角一抽,这孩子!
秦月心里有气,“云清清,你别太过分,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能力威胁我?”云清清冷冷看着她们母女。
齐婉失魂落魄地蹲坐在地上,像一摊烂泥,眼神呆滞无神,一看就是受了大刺激。
秦月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的嫩肉里,眼底都是浓郁的恨意,忽而,她从衣服里掏出一柄水果刀,跑过来刺向云清清,嘴里还说着云清清听不懂的言语,“我要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