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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兄,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啦。”他亲亲热热的道。
可也不知为什么,“马兄”这个称呼一出来,孟阳忽然就打了个哆嗦,隐约觉得不妥。
大凶啊!
不好不好,不能这么叫。
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果断决定给它起个名字。
“我观你一身五花纹路十分漂亮,不如就叫小五吧!”孟阳开心道。
阿花的名字有鸡占了,那就小五吧,真好听,嘿嘿。
小五:“……”
你他娘的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名字?学富五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星非常捧场的鼓掌,大赞这个名字如何动听,如何简单直白。
孟阳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但还是鼓足勇气承认:他觉得也挺好的。
小五:“……”
大白天的,这话说的简直丧良心啊!
廖雁在房顶上拆台。
他滚到屋檐边,扒着瓦片露出来一颗脑袋,洒落的头发全都倒垂下来,让他看上去像极了话本中的恶鬼。
恶鬼恶声恶气道:“不好听,不好听,难听死了!”
可是他也给自己的马儿起名叫大黑,反对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因此在场两人都没有搭理他。
收拾整齐了,自然要搬新家,只是马厩中现在住着廖雁的大黑马,考虑到阿灰的前车之鉴,孟阳非常谨慎地跟大黑商量,房屋有限,能不能添个邻居?
看着门口外的五花马,大黑似乎考虑片刻,就非常配合地往旁边靠了靠,让出约么三分之一的马厩。
孟阳感动不已,“大黑呀大黑,你真是一匹通情达理的好马!”
这马跟马,真是不一样……
【隔壁阿灰:说谁呢?我就问你说谁呢?!】
原本小五一见到这匹比之前欺负自己的小灰马还要高大的黑马时,一颗马心就凉了半截,吓得拼命往外退,生怕对方尥蹶子踢自己。
可没想到啊没想到,人家的心胸如此宽广!
饱经生活磨难和岁月沧桑的小五还有点不敢相信,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不敢进。
它试探着磨了磨蹄子,伸进去一条腿,冲大黑小心翼翼打了个响鼻:大哥,我,我进来了哈。
大黑埋头吃草,懒洋洋撩下眼皮:你进呗!
备受鼓舞的小五干脆把前半身都塞进来:大哥,那我真进了啊!
大黑不耐烦的哼了声:你这马咋这么墨迹呢?
小五安心了,欢快地蹦了进来,狗腿兮兮蹭了蹭大黑的脖子:大哥你好,从今以后多多关照了……
大黑挺高冷的打了个响鼻:看情况吧。
闯荡江湖,各凭本事,你要真没用的话,那大黑哥我也没办法。
看隔壁的阿灰,小小年纪就出来讨生活了,虽然脾气不大好,但也算真有本事,这你得学着点儿。
小五眨巴眨巴眼,心道别的我不知道,但它咬马是真疼……咬起人来也够呛。
安排好五花马之后,白星又拿出从县城带回来的一大包驴肉火烧,献宝似的对于孟阳道:“这个火烧可好吃了,晚上咱们就吃这个吧。”
孟阳开心道:“这可真不错,正好我前几天生的豆芽发好了,再做一个炒面吧!”
“对了,”他把装满驴肉火烧的大包袱放在灶台上,忽然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午饭前王太太来过呢,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要不要现在去一下?”
王太太?只是听到这个称呼,白星的心中就忍不住变得温暖而柔软。
她应该看到我送的虎皮了吧,有没有很喜欢呢?
天色还早,白星立刻对着镜子整理下因为长途奔波而稍显凌乱的头发,又把皮袄表层沾染的尘土轻轻拍去,这才紧张而期待的出门。
不过走出去几步后,她又倒回来,扒着门框喊:“等我回来再吃驴肉火烧呀!”
她觉得那个可好吃了,如果再配上书生做的炒面,味道一定绝美。
孟阳还没说话,房顶上的廖雁就已经气呼呼喊道:“偏不等你,等会儿我就下去全部吃掉。”
白星沉默着捡起一块石头,以掷暗器的手法朝他打去。
廖雁只是稍稍侧了侧脸,小石子就从旁边呼啸而过。
两人一高一低对视片刻,同时重重哼了一声,用力别开脸。
星星/雁雁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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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不要呀?”听着王太太委婉的拒绝的话,白星整个人都懵了,“是不喜欢吗?”
她来的路上想的多好啊!甚至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对方身披虎皮,向自己展示时无比欢喜的模样。
可到了之后听到了什么呀?对方说不能要。
分明只是婉拒谢礼,可小姑娘脸上却流露出近乎惊慌失措的表情,仿佛寒冬腊月被遗弃的小动物。
王太太心头一片柔软,几乎忍不住要答应下来,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这可是一张价值连城的珍贵虎皮啊,她何德何能?
“我很喜欢,但这真的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王太太拉着白星的手,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