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努力让位作雌君。”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安西太了解自己孩子的性子了。
季远这孩子对小安是真的好,但是小安又怎么会把一切都放在他雄主的身上呢?
安西鼻子酸酸的,“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亚里安头埋在雌父的怀里,声音闷闷地:“天伽族又打过来了,军部绝对抽调一部分中央军前去支援。”
他知道雌父的担心,但是他走了之后,这个消息肯定会被雌父知道。
倒不如现在就被雌父说一声,也省得雌父一直担心着急。
安西的手微微颤抖,强忍着酸涩,“又去边境打战啊。”他轻轻地抬头,还能记得以前几次看到小安躺在营养舱里,面色苍白的样子。
都是在边境的战斗中受的伤。
每一次他的小安受伤,他都会做好久的噩梦。
好不容易等到小回来了,被调到中央军了,不用再提着心睡了。
现在小安又要去。
亚里安挺到雌父语气中强压的酸涩,抬起头看着雌父,“对不起,雌父,可是,我想赌一次。”,说着他看着睡着的雄主,眼神中都是压抑的深深爱意,“我想赌这次,我可以成为雄主的雌君,从此以后,他身边只有我一个。”
说完,他像小时候一样带着孺慕和恳求的看着雌父。
安西努力的闭了闭眼,睁眼后努力的微笑:“我的小安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去吧。向着你的目标去吧。”
亚里安摸摸雌父的眼眶,使劲的笑着:“雌父,以前那么多次我都回来了,这次我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他不想雌父这个样子。
安西默默亚里安的头发,亚里安轻轻地将自己重新埋在雌伏的怀里。这样的姿势从亚里安长大之后,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安西轻轻地抚摸着亚里安的头发,眼睛悠远的看向远方:“小安,你要记住,家里。还有我和你的雄主,要记住你是为什么去的,一定要记住。”
亚里安埋在雌父的怀里使劲的点头。
你一定要在记住,只有这样,有执念,才能在战场上有更强大的信念,去拼命,去努力的活下来。
没过一会,亚里安抬起头看向雌父:“雌父,我给你捏捏肩吧。”说完,还没等雌父同意,就径直起身像以前一样给雌父捏肩。
雌父以前身体不好,经常觉得肩膀酸痛,他特意偷偷的去学习怎么样让雌父晚上睡的更舒服点。
为了学习给怎么给雌父捏肩让雌父可以轻松一点,他还学了好久。
只是,现在想起来,好像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亚里安轻轻地像小时候一样,给雌父揉着肩膀。
现在雌父的身体好多了,但是以前那样的日子,好像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他们也很久没像现在这样亲昵了。
捏了一会之后,安西拉着亚里安的手,“我已经好多了,捏到这就行了。”
亚里安顺着雌父的力道,轻轻地重新趴在雌父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轻地声音在空中慢慢的响起。
轻盈悠远的声调,穿过院子,穿过树木,穿过云层,慢慢的回荡在小小的院子里。
亚里安静静的听着熟悉的声调。
轻吟声萦绕在耳畔,在身边,在脑海里。
这是小时候雌父哄他睡觉时经常哼的歌。
亚里安入神的听着,熟悉的歌声仿佛将他带到了小时候。
歌声渐止,院落重新安静下来,安静的院子里只有沙沙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院落里传出一道清浅的几乎能随风飘荡的声音:“小安,安全回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