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却生气了:“云酥酥,你是云家还是莫家的人我不想争辩,但是想要无理取闹却不成,你想要挑刺我不管,你挖坟开棺简直令人发指,道德败坏的小人,我云海此生不认有你这一女儿。”
即便他再厌恶玉溪,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死也是云家的鬼,所以她绝对是在祖坟孙媳妇的位置,但是云酥酥知道尸骨不对,肯定是刨坟了,此行为简直人神共愤。
云酥酥也不废话,不讲些她爱听的她便做一些他们不爱看的,手一挥,高良姜便说道:“把云远帆带上来,姑娘,这人怎么处置?”
云酥酥说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砍他一根手指头以示惩戒。”
不来点真格的还以为她跟他们开玩笑呢!她是闲的吗?
云海不信云酥酥敢,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谁跟人干一架都得避着点人,生怕被抓住按个斗殴的罪名。
再次挥手,只见旁边的人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直接就上刀,手起刀落,一个四指残疾就出来了,而云远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切了大拇指,十指连心剧痛袭来瞬间就晕了,周围惊叫声一片。
即便是要切断人手指也得说几句,讨价还价,没见谁做事这么利落的,说砍就砍。
玉园也是连滚带爬的尖叫着直冲云远帆,脖子上的刀动作太大割破了皮,鲜血都流出来了,她浑然不觉还喊着我的儿。
云海也傻了,自古以来朝廷都有许多默认的条规,其中一条便是身有残疾者不能入仕,他精心培养的嫡长子废了!
云酥酥都不得不感慨,母爱是真的伟大,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玉园不顾一切的样子,但是不为所动。
云酥酥接着说道:“一个个砍手指头太慢了,我们来点刺激的,比如:一起砍吧!这样云家就无一人入仕,彻底废了,也勉强是够我出气了。”
一群人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匕首拿出来,云海直接慌了,云酥酥是真的敢,玉园慌张道:“别砍,我知道!我知道!”
这倒是意外了,云酥酥挑眉,也没有问出口。
玉园也不敢吊胃口,云酥酥跟玉溪完全不一样,玉溪是那种做事果断但是不会轻易伤人,云酥酥是漠视生命,恨不得所有人去死,她没有底线。
玉园指着余姨娘说道:“她恨你娘,咒过你娘不得好死,死后没有人祭拜,一定是她做的!是她!”
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当初玉溪成亲之后没有怀孕云海没有纳妾,只生了一个女儿四年都也没有纳妾,当初云海对她甜言蜜语的时候,她以为云海娶了她会比对玉溪还好,傻傻的信了他,帮着他激玉溪,给玉溪下毒。
结果呢?玉溪一死,云海竟然想反悔不娶她,她为了他挑衅了嫡母,毒死了嫡姐,已经回不了头,若是他反悔她必死无疑,幸而她不爱他,只是觉得在她能认识的人范围内地位最高,可以给她荣耀,想要踢开她不可能,她手里可有不少他的罪证。
最后她如愿嫁给了他,可是没有婚礼没有宴请宾客,活像是一个妾,还有云酥酥这个死丫头竟然直接把玉溪的死因公布了,这下她里外不是人,娘家回不去,婆家看不起,还防备着。
若不是她肚子争气,早就被打压死了,云家的人也不是东西,玉溪在时候不敢纳妾,到了她这里刚进门一个又一个的新人抬进来,尤其是这个余姨娘,一进门就得到了云海的宠爱,几乎夜夜宿在那里,没少跟她打擂台,余姨娘当初说的时候她正好听到了,即便是她杀了玉溪,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玉溪死后无人祭拜,所以有印象。
余姨娘立刻喊冤:“大小姐,奴婢冤枉,一定是侯爷对我另眼相看夫人嫉妒了,故意陷害,奴婢对原配夫人一直都尊敬有加。”
云海也生气了:“玉园,你平日里拈酸吃醋我就不计较了,关键时候收收你的小聪明。”
他自幼跟着父亲学习,自然能分清楚好人歹人,他所有的妾室都是身家清白,于玉溪根本就不可能会认识,云酥酥胡闹,玉园竟然想趁机排除异己。
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吗?管家不明白,整日吃醋拈酸,若不是因为有嫡子不能下她面子,他很多次都想休了她,只等着长子娶了高门嫡女把掌家权给出去便好了,没想到玉园现在就忍不住了。
玉园也是豁出去了,她都怀疑老侯爷是云酥酥杀的了,但是她没有证据,不敢乱说,云酥酥就是疯子,她连老侯爷都杀,还会放过她的孩子吗?她要保住几个孩子。
“我吃醋拈酸?我早就跟你说过,你的几个妾室跟你不是一条心,只有我会全心全意对你,你信了吗?你的余姨娘房间里面有祠堂你知道吗?她有自己喜欢的人,还给他立了牌位,你头上的绿帽子都发芽了,你还当自己是万人迷呢!”
云酥酥说道:“余姨娘有孩子吗?”
玉园转头死死盯着一个男孩道:“余氏只有这么一个小崽子,宝贝得紧。”
立即有人把孩子提过来,云酥酥道:“先从脖子开始砍。”
余姨娘见人毫不犹豫的拿刀出来就砍,急忙开口:“我知道原配夫人的坟墓在哪里。”
刀已经挨着男孩脖子了,骤然停了,云酥酥不满:“我说要停了吗接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