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发烫。不自在的轻咳两声道:“罢了,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便让你母妃安排吧,父帝还有事就不在这里留着了,你放心,你是父帝的儿子,该是你的,没有人能抢的走,该给你的父帝也绝不会吝啬。”
话落,转身便走,见此时魏欣荣还跪着,辉真帝终是开口道:“差不多得了,别闹的太难看了。”
“便是难看的,也不会是我,陛下大可不必担心。”
深吸口气,辉真帝无奈的望着陈贵妃道:“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如今你气也出了,何必闹的大家下不来台,便是魏家的家世你看不上,可要知道,只要时机好,蚂蚁都能咬死大象,无端制造敌人,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眉毛一挑,陈贵妃死命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言道:“无端制造敌人,往日里我待人为善,处处体贴,可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如今我想明白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可你却来告诉我,不要无端给自己制造敌人,何其可笑,难不成那些害我和我儿的所谓敌人,是我制造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