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这个法子怕是行不通。”
无语的扫了丈夫一眼,陈夫人没好气的言道:“你没有去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通,咱们毕竟庇护照顾了她这么久,她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吧,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深吸口气,陈台无语的言道:“你不要忘了,便是要帮,也得让她心甘情愿的同意,若是咱们找霄飞强逼与她,她的气运,可未必会真的庇护咱们,到时候,便是她同意了,也不过是一个空口许诺罢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陈夫人听了这话,便沉默了下来,沉思了一会,便道:“那这么说,这宝珠还真是碰不得,怪不得,怨不得了,那我们陈家如今名誉扫地,难不成连补偿都要不回去了吗。”
听闻此言,陈台也闭上了眼睛,虽然什么都没说,可眼前的态度便已经说明了一切,一时间陈夫人便有些心灰意冷了起来。
重重的一拍桌子,陈夫人立时站起身道:“不行,事情决不能这么算了,我得找她去,便是不能害她,我也要与她去说个清楚,让她知道知道,她到底亏欠我们陈家多少。”
这次陈台没有拦着,毕竟他也有这么个想法,目送了自家夫人离去,陈台脑子高速运转了起来。
再说陈夫人一刻都不能等命人驱车来到了魏家,进了门后,见魏家个个神色防备的望着自己,所有人都像老母鸡一般将宝珠牢牢的护在了身后,当下陈夫人便冷笑一声道:“你们不必如此,我的孙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们认为我能做的了些什么。”
虽然陈夫人这么说了,可魏家人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尤其是陈夫人将陈树的事情挂在了嘴边。
王秀英皱着眉头望了陈夫人一眼,便开口言道:“你孙子受伤的事情可怪不得我们,是他自己摔在地上扎了自己一刀,你现在找上门来,可就没有道理了。”
嗤笑一声,陈夫人淡淡的言道:“是吗,我承认这件事情本身是我家孙儿不对,可你们就敢说,他受伤这事跟他魏宝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长出口气,秦瑶气愤的上前道:“便是你们是大户人家,你们也不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找上门来,你们只说他陈树受了伤,怎么也不想想,若不是他拿刀要杀宝珠,也不会伤了自个,这和宝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宝珠让他捅了自个,简直不知所谓。”
见秦瑶说的振振有词,陈夫人只嗤笑一声道:“是吗,你确定树儿受伤的事情和你家女儿没有一点关系,难道不是因为与她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
见魏家人都僵在了原地,陈夫人嗤笑一声言道:“别这么惊讶的看着我,更不要急着否认,我们已经派人千万你们的家乡打听的一清二楚,虽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她有什么神异之处,可是但凡有伤害魏家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倒霉的事情,而与你们交好的,个个都是好运连连,这还不足以证明我的猜测吗。”
魏英齐心中一惊,忙接过了话头道:“当然什么都不能证明了,你也说了你没有明确的证据,那么也许那些人只是那段时间特别的好运,或者特别的倒霉呢,这样的事情哪里能怪道我们宝珠的身上。”
挑眉望着魏家众人,“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如此,那我便多说几件,比如那林锦身中剧毒为何会不药而愈,更比如那护国寺的大师,为什么别人不害,非得要害他,你们可否给我个明确的答案,若是这些你们还嫌不够,那我不妨说说看,我家老爷将你们接进府中,除了照顾之外,最重要的便是,霄飞告诉我家老爷,若是想要解林锦所下的毒,什么都不用做,只将宝珠接进府中便可,你们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魏英齐摇了摇头,听到这里已经够了,在心中深深的给段霄飞记了一笔,魏英齐神色凝重的望向陈夫人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便是你猜的全是对的,又如何,我想陈夫人,在进门之前就将下人给赶了出去,显然也是不想让宝珠的事情暴露出去,如今既然得了明确的答案,你的来意可以直接说明了,若是能做到的我们自然会做,可要是做不到的,我们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扫了魏家人一眼,陈夫人惊道:“没想到这宝珠气运逆天的事情果然是真的,怪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家老爷也定要护着你们,原来是这么回事。”
魏英齐此时已经不想多听这样的废话了,只淡淡的开口道:“多余的话便不必多说了,陈老夫人有话直说,至于其他的,我以为也不必多说了,不是吗。”
听了这话,陈夫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只安稳的坐在椅子上道:“何必着急呢,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认为,咱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说的好,毕竟,我的话可不是一时半会说的完的,还是你们要就这么站着听我说话。”
深吸口气,王秀英忙道:“别说废话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说着,带着几分气愤的在陈夫人面前坐了下来,不想却听陈夫人淡淡的言道:“没想到你还蛮有点胆量的吗,那么你们呢,就这么站着说话。”
魏英齐深吸口气,也依言坐了下来道:“说吧,废话就不必了,我倒是想知道你说出这些废话来,到底想做什么。”
陈夫人见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