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外面逛逛,你们看可好。”
魏英齐这边话音刚落,王秀英便翻了个白眼,抢先言道:“还是算了吧,这庄子上的事情还没过两天呢,又出去,也不想想,庄子上闹出了多少事,我的心,现在还没跳进胸膛里呢,你啊,就让我安生两天吧,不然,我怕我这心脏受不了刺激。”
闻听此言,魏英齐干笑两声道:“娘,你还记着呢,在庄子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再者说了,咱们也不一定要去庄子上,其他地方也可以的,比如进城逛逛,你看可好。”
魏英齐见父母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由又试探的言道:“不如,去我任职的府衙。你们看如何。”
这下子魏不凡和王秀英两人都来了兴致,当即便道:“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将马车准备好,我们现在就走,对了,别忘了喊上媳妇,志麟就在书院里读书,就先不管了。”
陈贵妃听了这话,身子不由一僵,看着儿子那眼底酝酿的风暴,头疼的言道:“你先退下吧,我头疼的紧,我知道你心里对那宝珠十分在意,可是这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什么事情都不能做,至于你外祖那边,我会交代他们,不要再找宝珠的麻烦,如此,你便退下吧。”
见儿子并没有就此告退,反而用一种陈贵妃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她,陈贵妃的眉头皱的死紧道:“怎么,难不成,我现在的话一点用都不管了,我说过了,会嘱咐你外祖他们不要争对宝珠的,你还想怎么想。”
轻笑一声,段霄飞凌厉的望向陈贵妃道:“母妃,该不会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陈贵妃紧皱着眉头,不由望向段霄飞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这样算了,你还想如何。”
“呵,母妃,你问我还想如何,这些日子以来,你也看见了,我都依你的意思,让宝珠回乡去了,可你们呢,却一点都不计划消停,现实你松了嬷嬷内侍过去,摆明了就是折腾她,我忍了,中间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忍了,可现在又有人要害她,母妃,你觉得我该继续忍下去吧。”
望着儿子那眼中的怒火,陈贵妃到底是软了下来,只将儿子拉在身旁言道:“霄飞,母妃知道你很生气,你想护着宝珠,可你不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怪罪到你外祖的身上,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你外祖做的希望不大,毕竟,你外祖什么人,他最善于计算得失,绝不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毕竟,如今明面上,你与宝珠已经没了干系,他也犯不着,闹这么一出。”
段霄飞闻言,只嘲讽的言道:“原来,他是犯不着,可母妃,不是想让我和表妹结亲吗,可外祖家里,谁不知道我对宝珠一往情深,便是如今,都还期盼着与她共结连理,如此,宝珠的存在,可不就是碍了陈家的眼,杀人,只怕你们也知道宝珠的气运比较特殊,不定又要伤筋动骨,自然是不敢的,但是小小的算计一下,让宝珠丢了名声,倒是可以,估计惩罚便是有也是不痛不痒,而我若想坐上那个位置,自然不能娶个品行有问题的皇后了。”
段霄飞说到这里,眼中满是冷意。
陈贵妃听了这话,头不由更痛了,因为她发现,段霄飞说的话,该死的有道理,回过神来,陈贵妃头疼的揉着额角言道:“说的再有理,也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母妃也不和你计较,你回去休息一下,我这就让你外祖母进宫,好好问问她,若真是陈家做的,我必给你个交代,如此可好。”
深吸口气,段霄飞这才望了陈贵妃一眼言道:“希望母妃说话算好,至于是什么样的交代,还望母妃听我一言。”
话落,段霄飞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陈贵妃不由将手边的茶盏给扔了出去,随之吩咐人将母亲请进宫来。
陈母得了消息,也不敢耽搁,匆匆随着内侍来到了女儿的面前,眼见女儿脸色算不得好,赶忙追问道:“这丫头,你这么着急喊我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可急死我了。”
望着母亲,陈贵妃有些无力的言道:“娘,咱们是嫡亲的母女,有些话,我问了,还请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千万不要有所隐瞒,如此可好。”
听了这话,陈母越发着急了起来,当即应道:“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的亲闺女,我瞒谁也不会瞒你啊,有什么话,你只管问,娘一准告诉你。”
“是吗,那我便问了,娘,你们可有派人,去找那魏宝珠的麻烦。”这话方落,陈贵妃,那见母亲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望着女儿,。陈母只冷笑言道:“怎么,便是我派人去了,你想如何,为了你那未来儿媳,灭了我这做娘的不成。”
一听这话,陈贵妃当即苦笑言道:“娘,你这又是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怎么会这么做,再者说了,你不喜欢那魏宝珠,难不成我就喜欢了,当日,她害了陈家的事情,我无时无刻都记在心中,只是一码归一码,我就是想知道,陈家有没有派人去找她麻烦。”
长出口气,陈母紧紧的盯着陈贵妃道:“若是派了,你计划如何,将我给抓起来不成。”
眼见母亲和自己赌气起来,陈贵妃慌忙言道:“娘,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也知道霄飞这孩子,对那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