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禾舒说以后有空再来找小马驹,她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回到住的地方,江禾舒给裴穗安洗了个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关上门,江禾舒脸色才有了变化。
脱掉衣服,低头一看,她腿的内侧果然破皮了,一片红肿。
策马奔腾让人心情舒畅,可开心的后果就是,腿因为摩擦破皮了,很疼。
热水喷洒下来,她腿上的疼意更加明显,脸色又白了几分。
简单洗了个澡,江禾舒走出浴室,刚坐下休息会儿,房门被人敲了敲。
等江禾舒允许后,裴晏推开门走进来,他手里拿着几瓶药膏。
江禾舒有些诧异,她明明都没表现出来……
看出她的疑惑,裴晏道:“下马的时候,你嘶了一声,回来时,你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还会时不时皱一下眉。”
江禾舒原本还觉得自己的伪装滴水不漏,没想到……
她夸了句:“你观察的真细致。”
这话听起来很怪,不像是夸人,反倒像是阴阳怪气。
江禾舒清了清嗓子,接过药膏,“谢谢。”
“要帮忙吗?”裴晏问。
江禾舒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眼裴晏,再低头看手里的要搞以及伤到的地方。
如果让他帮自己涂药,她要脱得只剩下内裤。
江禾舒想都不想直接摇头,“不用,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见裴晏站着不动,江禾舒皱起眉,“这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
让裴晏给她的大腿根涂药,像什么样子?
并且,江禾舒怀疑裴晏是借着涂药,对她……
江禾舒的态度淡了下来,“裴晏,你给我送药,我很感激,我外婆去世你帮我那么多,我也很感激你。”
“但我外婆刚去世没多久,我没心思也不想做这些。”
“就算你想,也要等一个月后。”
江禾舒不愿意欠任何人,裴晏帮自己许多,她会尽可能得报答他,然后恩怨两清,一别两宽。
如果裴晏想要的是钱,那也好说,她只需要赚钱就行了。
只可惜,裴晏要的不是钱,而是要她的身体。
听到这话,裴晏诧异地看向江禾舒。
“你想哪里去了?我什么时候说想做了?”
“我的意思是,你腿有伤,吹头发不方便,我帮你吹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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