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说话的啊?无凭无据在那瞎鸡逼叨,他和我是大学室友,他是不是人我清楚,轮得到你们说话吗?”
那女人急眼了,气得手都在颤,指着杨贤道:“我可是你妈那一辈的,像话不像话,知不知道尊老啊!”
程几何:“不像话!不知道!”
女人旁边的年轻男人安抚着她的同时放出狠话:“妈,您别生气,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俩小兔崽子。”
杨贤撸起衣袖:“来啊,老子打得你现场变形!”
大一那段时间陈溺住过宿舍,据他所知,杨贤一直有坚持晨练和跑步,后来加入了散打社团,在大二时就已经混成了他们社的主力,人长得人高马大,体格和身手都不差。
真要是收拾起方才放狠话的那菜鸡,基本和爸爸打儿子无异。
放在以前陈溺是瞧不上杨贤这股莽劲的,现在倒是有想给他鼓掌的冲动。
果不其然,那年轻男人的气焰瞬间灭了,只当杨贤不是在对他说话,心虚地别开视线。
他妈还在一旁坚持不懈道:“哎,你们说这人,大家给评评理,拿不出理由来,还想动手打人!”
程几何敲着桌子闲不够,还跺上脚了:“打起来,快打,打他嘛的!”
妇女的儿子畏畏缩缩的抛出一句:“邢文说了,他们昨天又偷了女主人的一样东西,必须让他把偷的玩意儿交出来,不然到时候连累我们一起遭殃……”
陈溺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果汁。
他们不先想想自己拿的东西会不会起到帮助所有人从这里离开的作用,一个劲的扇歪风。
这样的人陈溺以前见得多了,很明显的是见不得其他人好。
自己拿不到的东西,被别人得到了,心里不平衡罢了。
约莫是见杨贤体格健壮,不好惹。
一个眼看已年过五旬的男人作势好心劝言,实则有意拉拢:“小伙子,你是不是被他使唤惯了?我可知道他是谁,不就是用家里的权势和钱收拢或者打压同学嘛。”
陈溺一听,这回真是乐了,也是不知道自己手底下什么多出来一个姓杨的马仔。
真想找下人,他也不会从大学里挑,肯花钱,什么专业人员请不到?
杨贤动怒:“说话给我小心点儿!”
旁人言:“别不识好歹,你可想清楚了,不论是他家的背景还是钱,放到现在就是没用的垃圾。”
杨贤身边的女孩儿伸手拽拽他的衣袖:“贤哥,你别冲动,先坐下。”
“陈溺,森与生物制药集团老总陈建新的儿子,嘿,怎么就放你从第一场游戏里活下来了?”
“你家那点儿丢人现眼的事儿,还用我们说吗?拿活人做实验,研制的药有问题直接把人给药死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出些陈芝麻烂谷的事,企图证明陈溺就是他们所说的那种人。
程几何看了看陈溺,无论如何都无法去迎合这些话,索性闭上了嘴。
“多狠毒啊,我看啊,就是邢文说的那样,今天消失的那俩人,肯定是因为拿了他的那双小鞋子,这小子就对人怀恨在心,杀人抛尸!”尖嗓子的大妈用有板有眼的语气,说得跟真的似得。
“最好自己交代了,别逼我们去把尸体找到扔到你面前打你脸。”
陈溺坐得端正,双手搁在桌面,十指交合。
他听罢,食指朝其中餐盘的方向点了点,颔首玩味笑道:“不用找了,看看你们盘子里是什么?”
除了程几何之外的人的脸色皆骤变为菜色,包括杨贤在内。
一些人甚至信以为真,当场干呕起来。
果然想象力丰富,或者应该说是蠢到家了,连这种话都信。
吃饱喝足,戏也看够了,陈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游刃有余的起身,勾起嘴角,掏出了一对儿小巧精致的红舞鞋,拍到了餐桌上。
他随手将擦过嘴的餐巾丢到那双鞋上:“有胆子就拿走,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亲眼去验证真相,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是我杀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弄死的。”丢下了这句话,陈溺拉开餐椅,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餐厅里的人静声了,你看我,我看你,迟迟没人敢去拿走桌上的那对儿红舞鞋。
杨贤嗤笑,啐了一口,道:“一群怂货。”
他绕着餐桌,走到对面,拿起了那一双鞋,中气十足地说:“我不怕鬼,更不怕陈溺,明天我要是拿出证据证明人不是陈溺杀的,他也不是鬼,你们从今往后就给我把嘴皮子缝紧了!”
程几何咂咂嘴,很想说要证据现在她手里就有录像。
杨贤:“一群糟心玩意儿,善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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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离开,回房间的路上,陈溺又在二楼的画像前停留了许些时间。
画中的女人明显有衰老的痕迹,失去了原本明艳晃眼的容颜,笑容也显得可怖。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下方传上来,螺旋楼梯都被蹬得颤巍巍。
见上来的人是杨贤,陈溺便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陈溺,等一下。”杨贤的确是追出来找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