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限制。”
沈越:“也就是说,森林居民获胜的可能性,全看担任小红帽这一角色的人,有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杨贤道:“应该让程几何来当小红帽,她跑起来跟四驱赛车人一样。”
程几何经不得夸,分分钟现场表现什么叫骄傲,挺起胸脯:“嗯哼!”
楼新月撩了一把黑亮的长发,眯起眼笑着说:“小红帽只需要确保自己不死,没有规则限制他的行为,相当于这个角色可以做任何选择,不管是逃、是躲还是以杀止杀。”
陈溺:“猎人和投票的作用是同样的,找出杀死外婆的那只狼人,消灭所有狼人。”
他一笔带过,不等其他人接话,就此宣布话题结束:“狼人的限制同样只有一条,规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必要继续再做讨论。”
程几何看出他的异样,她关切问道:“不要紧吗?是在担心票选局?”
陈溺晃晃头,摘下眼镜,无名指与中指摁在眉心中间,用略显疲乏的语气说:“从一个不怎么想联系的人那里知道了点儿不怎么好的事,情绪有些失控罢了,不用在意我。”
杨贤:“你是说那条微博私信?我看上面提到了永德高校。”
谷阿羽在听到永德高校四字时为之一振,身体也有一瞬间绷直,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动。
程几何微微睁大双目道:“善美的哥哥就读的那所高中?你向人打听了?”
陈溺应了一声:“嗯,本想问一个熟人,但他的电话打不通,后来联系了陈泉,他算是……我哥。”说出最后两个字时,他明显极其抵触。
杨贤有印象:“是第一场游戏那天,和你有过通话的那人?兄弟之间的,你俩关系有那么差吗?”
陈溺吁了口气,抿抿嘴:“他不算是陈家人,在被他妈塞进我们家前,连我爸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儿子。今天联系他,也是为了从他那里了解学校里的事。”
杨贤:“你哥在国外,他怎么能知道这些事?”
陈溺道:“他是永德高校的入股人之一。”他点开微博私信页面,将手机放到茶几桌面上,并道:“除了这条消息外,我还从他那里拿到了监控录像视频。”
谷阿羽冷不丁地说:“可以给我看看吗?私信。”
见陈溺点头,程几何把手机转交给他:“你也知道这所学校?”
谷阿羽从牙缝中挤出颤抖的话语:“我曾经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被我妈亲手送进去的。”
程几何:“陈溺之前说过,把孩子送进那所学校的父母,大多都不知情。”
谷阿羽面色尤为阴翳地转头看向她:“大多?我是那一小部分,她的新丈夫是省教育厅的人,学校是那个男人选的,钱也是那个男人交的,她负责把我哄骗进去。”
其他人不了解学生们在那所学校到底经历了什么,想要安慰他,也无从下手。
陈溺:“看完了?”他拿回手机,表情淡漠,没什么情绪地说:“既然那么恨那所学校,现在看到这条消息你应该高兴,校长、职工与投资人死了大半,几乎全是学生们下的手。”
杨贤问道:“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安喜乐的男孩儿?也是那所学校的,他妹妹正到处找他呢。”
谷阿羽摇摇头:“学校里规定不允许和其他班级、其他阶段的人有任何接触,对这个名字我没有任何印象,帮不上你什么忙。”
时间到了,陈溺盯着屏幕上的数字,亲眼看着它跳到了22:00。
他们每个人手里同一时间出现了一团纸,陈溺展开纸团,垂下眼眸,看着皱巴巴的纸张上的三个字。
果然……
程几何叹了口气:“可惜,我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森林居民。”她将纸扔到了茶几桌面上。
杨贤凑近看了眼,说:“啥也没有啊,陈溺,你的是什么?”
陈溺的纸团也被随手丢到茶几上:“居民。”
作者有话要说: 陈溺:疯狂撸鸟,看不见也要撸!
白疫医:想脱裤——
黑疫医A捂嘴:老大住口!住手!
黑疫医B:我完全明白为什么客厅里会有这么大一个鸡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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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上章要入队的我可提醒一下啊,很容易被炮灰掉的,名字有细微调整:楼新月-楼新月、太子悦神-沈越、苏恋瞳-苏潋童。
emmmm好角色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