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又一次闭合上。
修哉站在杂物间外,看着那五个男生把锁重新挂了回去,无视被从里不断敲响的门,边说边笑,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楼顶。
他看着这一幕的同时,两人也正聊到这里。
“你被关了几天?”
“第二天我妈发现我没有回家,才去学校把我找了回来,记得在那之后我连续几日高烧不退。”
随着他的回答,场景发生了转变,周遭的环境犹如墙纸般被剥落,他又一次跟随陈溺的记忆回到了陈溺那时的家中。
强势的母亲正逼迫陈泉给躺在床上挂着点滴的陈溺道歉,少年生性倔强,不肯低头认错,连一句简单的对不起也没有。
陈溺的父亲干杵在一旁,试图圆场。
“啪!”
“啪!”
陈母扬起的手狠狠抽在陈泉脸上,陈溺的父亲上前阻止,还挨了几巴掌。
场面一时陷入混乱,他们争吵着互相推搡,陈泉转身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
“我忘记是第几天,陈泉的家人找上门来闹,最后干脆住在我家不走了。”
回忆外的话语牵动了潜意识深层的时间流逝。
修哉跟在回忆中的陈溺身后走出卧室,两个女人的争吵声涌入脑海。
其中一个人是陈溺的母亲,另一个年岁已高,精神气却十足,嗓门尤其大。
在两人旁边还沾着一个人,是陈泉。
陈溺母亲的脸上被抓花了几道,眼角一周也有擦蹭出来的伤痕。
那高龄妇女一边说一边动手,一路把陈母往楼下扯。
陈溺跑上前去,想要将那个陌生的妇人拉开,却被她用力推开,不慎跌下楼梯台阶。
画面中断,修哉从陈溺的记忆中被迫抽离。
陈溺:“就算没有这些事,我们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掀开被子,正挪到床的另一侧打算下地。
修哉起身道:“感觉没和你说上几句话,天就已经黑了。”
正在这时,陈溺房间的门被人在外敲响,他应了一声,托拜厄斯推门走进来。
他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面上,又转头看向修哉:“其他人已经在餐厅里了。”
修哉:“那我也去吃饭了,你好好休息,早点睡。”
陈溺点点头,送他出了房门。
托拜厄斯站在桌边低着头摆放餐具,等陈溺坐下后,他问了一句:“需要为您准备宵夜吗?我学了新菜系。”
陈溺:“嗯,你看着做,晚上直接端我房间来。”
托拜厄斯会意的与陈溺相视一眼:“祝您用餐愉快。”
走前,他顺手关上了房间的灯,紧接着就有新的光源照亮了卧室。
月光雀从陈溺的肩膀上扑跳到了桌面上,叨走了盘中的一块红烧肉。
这几天负责伙食的人疯狂迷恋上了做中餐,连甜点都给上的是桂花糕。
陈溺也不制止月光雀从他碗里夺食的行为,这只鸟胡乱吃也死不了,简直像是不死鸟的化身,吃错了不该吃的,也就顶多晕个一时半会儿。
吃完饭陈溺又躺回到床上,他不怎么活动,根本不会觉得饿,哪里需要吃什么夜宵。
小憩到凌晨两点左右,托拜厄斯推门而入,陈溺也坐起身。
他靠坐在床上,说话时带着点儿困意:“他和陈泉联系上了?”
托拜厄斯:“是的,通过微博私信功能联系上的。”
陈溺道:“聊天记录呢?”
托拜厄斯掏出一只手机,是陈溺前几天托程几何出去帮忙给管家与女仆们采购回来的。
陈溺解锁了屏幕,点开一截录像:“没被发现?”
托拜厄斯道:“我们自然有能够让旁人无法发现存在的办法。”不然又如何做到神出鬼没这一点。
录屏记录下了修哉与陈泉聊天全程。
空白:你是陈溺的大哥?
Qka_sat.:?
Qka_sat.:是他自己和你说的我是他哥?
空白:是啊,你帮他查了学校的事,他还没来得及和你道谢。
Qka_sat.:要道谢让他自己亲自来和我说,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空白:暂时不行,我不知道他的手机解锁密码,他受了伤,现还在昏迷。
陈溺不禁嗤笑,修哉这人,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昨晚睡觉差点儿挨踹,急求怎么讨溺溺欢心。
黑疫医A:听说人类很喜欢房子,这边建议您给他筑个巢。
黑疫医B:树枝太硬了,对伤患不友好,材料要选轻软的。
掏出了多年换毛季积攒成果仍旧觉得不大够的白疫医,将邪恶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