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旗子。
上面的白布上写着几个有些难看的大字。
《苍天在上》
至于为啥是这个…
“小哥,我看人家行脚的郎中,背的都是药到病除,你怎么写这么几个字在上面。”
通往干国中部来莱州的官道上,正在赶马的老头子张嘴问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安柏不想告诉他,抱着旗杆坐在一旁:“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老头子咧嘴一笑,露出了只剩上下三颗牙的惨淡风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总喜欢特立独行,要不是我家夫人心肠好,愿意搭上你走一趟。就伱这小身板,恐怕得活活累死在路上。”
“随你怎么说。”
安柏闭着眼,“对了,你那个酒还不错,再给我喝点?”
“老头子我自己都没多少了,还给你?!”
马夫非常不爽,他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家伙。
“不给算了。”
安柏也不强求。
“我说了不给吗?”
马夫的脾气很古怪,拉着不走,抽着倒退,安柏要是再问一句,那肯定没有,可现不要了,他倒是更不高兴了。
从腰间取下葫芦扔了过去,马夫转头看向后面,除了他们这辆专门拉行李的马车,还有两辆拉人的。
最中间的是他嘴里的夫人,以及一对公子小姐,剩下的则是丫鬟佣人坐的。
马夫又看向,周围那些彪悍的护卫,眼里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