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将这个车牌抵还点贷款的。没有想到的是,北京层面的一个领导同志一个电话打到市里,没过几天,法院就将15块抵押车牌判给了上海的一家企业抵债。你们说,这玄乎不玄乎?”
这时,两个行长见怪不怪,没有评论。倒是王显耀问道:“说到建华公司,现在总行搞得怎么样了?”
夏天说:“我听说李一剑到美国买壳上市的公司是一个在当地很差的公司,就买卖双方来说,要买的目的是为了圈钱,要卖的则是害怕退市,他们就因为这样臭味相投而走在了一起。据说,不一定搞得成。前不久,在《深圳特区报》上不是公开登了启示吗,建华公司原来挂靠的公安系统已经与它脱钩了,李一剑、吴维维的公安工作证也宣布作废了。这光环褪尽,建华公司便很难走下去了。”
陈作业忿忿说道:“这个公司要是让我们支行搞清收,明年的任务不就很好完成吗!总行也是的,很多务虚的动作,就是不见成绩。”
王显耀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问题还不仅仅在这里,就连总行的头儿也是三心两意的,整天看到市里出缺的局长位置在出神。”
陈作业说:“我看不论是谁,在市民银行总行呆个两三年都会意志消沉,没有心思再干下去。”
这三人就是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平时难得说出来的话。
而此时,王显耀的心里也是活动开了离开湖贝支行的打算,只是要怎样离开,他还没有考虑成熟。
有道是,局外人清。就王显耀此时的心态,有个局外人写了一首顺口溜道尽其情:
官啊官啊官官官,当来当去鼻眼酸;
卸任还得图体面,与之奈何尽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