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帆看着照片上, 白颜与齐为山握手时相对而笑的画面,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你们说, 万一, 万一那个孩子真被齐二夫人咒中了不是齐为海的, 那有没有可能会是齐为山的?”
“哇,你还真的是很敢想啊!”
霍林抬起头向他抛了个白眼, 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就凭这一张握手照你就能脑补她们嗯……那什么,你当初怎么不去考影视学院学编剧啊!指不定能成为第二个于编呢!”
“有点道理嗷!”
张奇一拍大腿, 打断了霍林滔滔不绝的发言。
“林帆, 我觉得你刚刚的那个大胆假设有点道理, 如果真像你猜测的这样,那齐为山的那些反常举动就都说的通了!”
“如果孩子是他亲生的, 那他当然心急的想要找到孩子!”
“嗯,确实。”
平安沉思着点了点头。
“孩子的生父一换, 那他的所有反常之举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是,现在孩子没找着, 验不了DNA,我们所有的假设都只能是空谈!”
“要不我们传召齐为山来问话?询问他与死者的关系?”
林帆抬起头, 犹豫地说道。
“没用的, 我们现在手上没有铁证,他不承认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 这张照片什么也不能证明!”
“反倒是方芳那里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平安拒绝了林帆的提议, 转而提出了另一个方法。
“她是我们目前知道的与白颜和齐为山都各自有牵扯的一个人, 而且我总感觉她心里还藏着一些疑点与秘密, 或许她能成为本案的突破口也未尝可知。”
“行,我赞同平安的想法。”
隋烈眸光微沉,食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后同意了平安的看法。
“林帆,张奇由你们两个去跑一趟吧!”
“好!”
林帆,张奇应下后拿起随身物品,飞快跑出了办公室。
夜更深了,这注定了是一个不眠夜。
在等候方芳的同时,其余几人也没闲着,一人一台电脑得认真查看着监控。
就在这个静谧的时刻,办公室内的座机突然“铃铃铃”得响起。
“喂,这里是712刑侦处,请问……”
霍林距离电话最近,脚上用力一蹬,驾驶着转椅滑了过去接起了电话,套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对面焦急的声音打断了。
“霍林,齐家那个老爷子不好啦,病危通知书都已经发下来了!”
“什么!”
“行,我知道了,这就通知老大!”
霍林匆匆忙忙地挂掉电话后转头看向隋烈。
“老大,大事不好了,守在齐家的几位同事刚刚打电话回来说那齐家老爷子病危了!”
“哦。”
隋烈蹙了蹙眉,无语道。
“他都癌症晚期了,病危也实属正常吧,这事儿通知他家人就行,给我打电话干嘛?”
“咳,这不是我们傍晚的时候把人女儿和儿媳都给逮了嘛,再加上最主要的孩子至今没找着,人向我们施压呢!”
“只是施压?小张他们几个没事儿吧?”
隋烈想起今天齐家那两位女士的泼妇之举,又想了想齐家如今坐镇的那位老贵妇心里突然不是很安心。
“呃,是起了一些矛盾,但目前还算和谐,齐家大概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是说话难听了一点,还没有爆发冲突。”
霍林诚实地复述了一遍电话里的内容。
“这一大家子事儿还真的多!”
隋烈被气笑了,呲了呲牙想骂些什么,可看了眼身旁软乎乎的小姑娘又只好作罢。
半个小时后,张奇和林帆带着方芳回了警局。
审讯室内,隋烈看着一脸惊吓的方芳冷声说道。
“现在我们把你传唤过来本意只是想向你调查一些事情,可你要是不诚实地欺瞒警方,试图包庇某些人的话,……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包庇罪?”
“如果目前你对这个罪名不够了解,我们这里在谈话前也可以先替你科普一下。”
“……警察先生,我没呀,我今天下午和你们说得都是真话啊!”
“白颜的死和我无关啊,你们不去抓那个齐二夫人,一直盯着我干嘛!”
方芳垂着头,掩在身侧的拳头攥得死紧。
“呵!”
隋烈嗤笑一声,身体后仰着乜了她一眼。
“你和齐为山有过什么关系?”
“齐为山!”
一听见这个名字,方芳立即抬起头来,看向隋烈的同时,飞快地眨了眨眼。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他,他是我的恩人,他在我的大学期间资助过我。”
“哦?”
“真没别的关系了?”
隋烈撇了撇嘴,飞快地旋转着夹在指间的黑笔,掀起眼皮再次看向她。
“那齐为山和白颜又是什么关系呢?”
“他,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认识!”
方芳低